,如同宝石的眼眸熠熠生辉。
他从兜里掏出特地去市场兑换的麦草,如同照顾小婴儿般,一口一口喂到兔子兰嘴边。
“好乖啊宝宝,都吃光了呢。”
徵赞扬地看着兔子兰,那眼神,说一声柔情似水都不为过。
他抱起兔子兰,用从一位母亲那里学来的手法给她揉肚子,帮助消化。
有一次两兄弟叉开时间喂她,让兔子兰一天内吃了六顿饭,像只小跳蛙一样不停打嗝,徵便去学了这个。
只是在腹部的手,揉着揉着就扩散到全身。
兔子兰被挤压在宽厚健硕的胸膛上,整只兔热气蒸腾,化作兔饼被轻拍后背。
她眼神迷离,大脑混沌地想:这里就是天堂!
徵亲亲她的脑门,啵了好几口,眼底全是喜爱。
二人此刻居然产生了同样的感叹。
——我真是占大便宜了。
两人一兔的和谐生活维持了一个月的时间,便被突如其来的发情期打破了。
空气中传来浓烈的信息素味道,直接把兔子兰呛醒了。
她支起后腿,粉白的小鼻子不停耸动。
好奇怪的味道,这俩人是生病了吗?
好歹是给她供吃供喝的恩人,自认为非常有良心的兔子兰化作人形,走到床榻边。
此时这二人浑身滚烫,人似乎都烧傻了。
她焦急地拍拍这俩人的脸:“徵,角,你们两个怎么了?还有理智吗?”
角眉宇紧锁,勉强睁开双眼。
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位五官线条朦胧却依然惊人夺目的脸。
肌肤莹白透粉,唇色红润艳丽,眼眸湿漉漉的,折射出纯粹灵动的光芒。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
这不是……他老婆吗?
兰眼睁睁看着这兄弟俩脑袋上嘭地一声冒出两只纯黑圆润的耳朵,颤动着聆听声音。
Q弹Q弹的样子,看上去手感很好。
回想被吸来吸去的日子,她恶从心头来,两手一伸,一边抓住一只耳朵。
怪不得这俩人喜欢揉捏自己的兔子耳朵,手感也太好了吧。
话说这两兄弟的原型原来是猫咪啊,果然很可爱。
徵只觉得耳朵上的暖柔触感给了自己无限力量,神志也逐渐清醒。
他伸出手,将源头拉进自己怀里,毫无章法地亲了下去。
兔子兰惊诧不已,肩膀被人啃的红印交叠,吓得她蹬腿踹人。
但很快,她的双腿被分开,后颈也被按住了。
角低下头,感觉小兔子的唇软得不可思议,像含了一团温水似的,他越吻越渴。
粘粘乎乎的亲吻仿佛传递了发烧的病毒,让兔子兰也变得虚软无力。
她想逃跑,最终却只是蹬了蹬腿,被人放肆亲吻。
窗户外的日光从明亮变成昏暗,再从黑暗重新转化为光明。
小兔子柔软的长耳朵垂落在脸颊边,嘭的一声白雾消散,她化作本体,哆嗦着后肢逃跑。
一只大手将她捞了回来。
“原来你喜欢这样。”
含着笑意的微哑低磁声响起。
她回头望去,才发觉两兄弟已经化作原形了。
两只毛色油亮光滑、眼神颇具压迫力的黑豹正紧紧盯着她这只可口的猎物,蓄势待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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