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柔声安抚。
“怎么了?是不是被打疼了?我带你去上点药怎么样?”
别到时候真留疤成丑娃了。
温暖馨香的怀抱惹人沉沦。
宫远徵哼哼唧唧摇头,拒绝把脑袋从中拔出来。
杨兰无法,只能抱着他。
安慰的话说尽了,口干舌燥,搜肠刮肚也想不起来还能有什么词可用,杨兰只好哼起了姑苏童谣。
吴侬软语流进耳朵里,简直就是一场听觉盛宴。
宫远徵沉醉在其中。
突然,刻意板着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远徵,你今日的药理学完了吗?”
少年皱着眉立在那里时,像一柄刚出鞘的剑,锋芒藏在冷冽的轮廓中。
宫远徵讷讷回头:“还没有。”
宫尚角走过来,带着兄长的严厉:“你以后要接受徵宫,怎么能耽于玩乐。”
他们两人是两宫唯一的继承人,必须尽快成长,担负自己的责任。
宫远徵羞愧地低下头:“对不起哥哥,我这就回去。”
说完,他对着杨兰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
小眼神恋恋不舍的。
宫商角也对着她低头感谢:“劳烦您照看远徵了。”
杨兰刚想笑笑说没什么,却骤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夹杂着冷兵器的寒凉。
被隐藏得很好,但是轻轻一嗅,就知道他没有擦药,任由伤口放置在衣衫下。
杨兰拉住他的胳膊,清晰看到肩膀处隐约洇开一点暗沉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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