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啦,额吉。”秦过把锅掏出来,开始烧水。
饿死了饿死了,秦哥几辈子没穷成这样了,现在看到条鱼都恨不得生吃。
萨仁的厨艺真好,一大锅鱼汤,母子两人咕噜噜喝了个饱。
喝完,秦过收拾碗筷,萨仁让秦过试一试新衣服——说是新衣服,也就是用旧的布料拼接一下加长了一点儿。
秦过也不挑剔,穿上之后,秦过问:“额吉,您为自己和弟弟做衣服了吗?”
萨仁顿了顿。
片刻后,她才问:“你不怪额吉吗?”
对于一位母亲来说,这个生父不明的孩子因为发现的太晚,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孕育了他很长时间了。
她已经无法剥离这个小生命了。
就像她教导她儿子的那样,[得到东西就要流血流汗],她是非常坚韧的女性,既然无法反抗,她只能接受。
可能她自己都是痛苦的,秦过告诉她,她没有错,被孕育的孩子也没有错。
秦过还伸手摸了摸萨仁隆起弧度不大的腹部,用坦诚的态度告诉萨仁,他接受且期待新的生命。
孩子诞生在罗裙之下,谁管父亲是谁呢,反正不重要。
原身只会恨自己无能无法保护母亲,他拼命都要扞卫的母亲,怎么会怪她呢?
秦过理所当然的说:“他是长生天的孩子,是您的孩子,就是我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