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易苦着脸哀求:“可不可……”
“不可以!”他一开口,拓跋炽就出声打断,少喝一滴都不行。
陈不易鼻翼抽动,就差掉金豆子,见拓跋炽脸色铁青,没办法,只能屏着气一口气喝光。
药的苦味翻江倒海般在嘴里翻滚,陈不易掀开拓跋炽,趴在床沿,一呕,成功将胃清空,连一点胃酸都不留。
拓跋炽立即心疼的将人抱起来,让人来收拾干净。
“以后慢慢喝,不准喝那么急!”
“难受!”
拓跋炽不仅训的狠,也是心疼的说不出好话,“不准吃生冷的东西偏不听!难受也得受着!”
拓跋炽替他顺着背,又让人熬药熬些暖胃的汤。
重新折腾一番,终于顺顺利利的把药服下。
“阿易,等你彻底好了,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可现在不行,一旦有什么不适,会揪着多少人的心!”拓跋炽生过了气,还得软下语气好好哄。
“乖,好好听话!别耍小孩子脾气!”拓跋炽把他揽在怀里,小声的哄。
“我,我,就是药太苦了!嘴里都是药的苦味!”陈不易抬头小声的抱怨。
“那你想吃点什么,我让云舒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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