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炽揉揉他的头,“阿易,错怪他们总比没错怪的好,不是吗?”
他这么一说让陈不易心里好受了些,“嗯!好像是这个理!”
“现在我们只需要何如把两个舅舅择出来就行!最担心的情况不存在了,其余的一切好说!你若实在斗不过,我只管杀个干净!现在没什么好顾虑的!”拓跋炽轻声安慰,一切在他眼里似乎都不算什么难事。
“让他死太便宜了!他那种人就该遗臭万年,千秋万代受人唾弃!”死是对林如海的解脱,比死更狠的是让他在唾骂中慢慢腐烂发臭。
“那好!再过不久,我一定会将铁证给你!让他永远也翻不了身!”拓跋炽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有铁证。
陈不易好奇道:“什么铁证?”
“北祁山之战他通敌叛国的书信和布防图!够不够铁!”拓跋炽淡淡一笑,这种罪证一拿出来,林如海难逃一死。
陈不易兴奋的捧着他的脸捏了又捏,“阿蛮!你真是我的许愿童子!我想要什么你就能给我什么!”
拓跋炽幽怨道,“那你还老是想跑,动不动就让我滚!”
陈不易则振振有词,一点也不见外,“谁叫你不当人,老是惹我!阿蛮,有了你的铁证我就只管坐看狗咬狗了!”
拓跋炽宠溺的捏了捏他的耳朵,“嗯!这下放心了吧!只管安心看戏!好啦,时间不早啦该休息了!我去暖床!”
他怕再晚一秒陈不易又要撵人,赶紧跑过去跳到床上。
陈不易看着他那做贼心虚的样子,抿着嘴偷笑。他就是自己走狗屎运捡到的宝,无价之宝,用什么都不换!
昨夜拓跋炽带回的两个消息,让陈不易安安稳稳的睡了个舒心觉,日上三竿才醒来。美美的伸着懒腰,抱着被子打了几个滚。
拓跋炽早已端来早餐,“我把肉包和粥给你端来,吃过了再起床。”
陈不易又滚了两个半圈才慢慢从被窝里钻出来,靠着床头坐起来。
“啊!”他张大嘴巴等着拓跋炽喂。
拓跋炽笑笑,他就喜欢这样一口一口的喂他,就像投喂自己养的小宠物。
“香不香?”
陈不易只管点头,娘做的早餐怎么会不好吃。
“东方轩来了,还在外面等着你。”
陈不易赶紧把嘴里的食物吞下,又抱着碗把粥喝个精光,才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
“慢点,别急!他说不急不打扰你!”拓跋炽知道东方轩有事找他,可哪有什么事比小狐狸吃东西重要,小狐狸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寒症才不容易复发。
陈不易把自己收拾利索,有些愧疚的把东方轩招呼进屋。
“抱歉啊让你等这么久!”陈不易这睡懒觉的懒虫名声是逃不了了,不过自己好像也没剩下什么好名声。
东方轩哪敢接这话茬,“兄长日夜操劳,太辛苦!我多等一会儿没什么的!”
这小子挺上道,“阿轩坐吧!你今天来有什么事?”
“没事!”东方轩连连摆手,“就是好几天没见兄长,想给兄长请个安。”
“哦!”陈不易有些失望,不是说让这小子跟自己谈通商的事,这么多天过去了也没点动静。
“兄长,抱歉!通商之事,父皇反悔了!”东方轩被皇帝看管着,好不容易才找机会跑出来,“父皇听信林相的馋言,认为你跟三皇兄勾结欲夺皇位!表面上父皇对你仍客气,实际上早已不满!因此叫停了通商之事!”
“哦!”陈不易都不想多说半个字。
这个狗皇帝虽没有拓跋荣阳阴毒,可真的是更可恨千百倍!无能,软弱,无信,愚蠢,贪婪……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耻小人!
“兄长,都怪我无能!我,我……”东方轩见他都不说话,以为他在生闷气。
“没事!此事能成皆大欢喜,不成也没损失!呃,不对,对易盟对大梁是天大的好处,对天启没有丝毫好处!只能说你这皇帝爹够蠢!”
东方轩不知他有什么办法弥补这样的损失,“兄长有应对之法?”
“这都不算什么事!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吧!可能是我脾气太好,太容易被人欺负!”就算他说这样狠的话,仍旧是好欺负的样子。
“兄长,那需要我做什么?”东方轩想明白了,相比父亲还是兄长更可靠,更为自己着想。
“你不用多做什么!现在是枪打出头鸟一切皆要低调小心!安心等着吧,该你的我不允许别人得到!”陈不易让他不要轻举妄动,静等结果。
东方轩倒不是特别在意能得到什么,他更担心大舅哥在天启会有什么麻烦。
“兄长,现在父皇反水,林如海又视你为敌人,不会有麻烦吧!”
拓跋炽率先开口:“这你不必担心,有我在,没人能伤阿易分毫!”
陈不易偷偷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