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冰冷,“有些人只有死了,才学得会规矩。”
窗外,药田间,一名佝偻的流民正小心翼翼地靠近胡大海,低声说道:“听说了吗?前两天老李他们逃跑,被冷青狼活剥了皮,挂在药山口。昨晚风大的时候,那皮还在飘。”
胡大海的手在药筐边微微一顿,眼底压抑的怒火几乎喷薄而出,拳头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
“别说了,再说下去命都得丢。”另一名流民警惕地扫了扫四周,低声打断,眼神里满是恐惧,“听说昨晚就有人多嘴,今天一早就不见了。”
胡大海垂眸,掩去眼底波澜,继续搬运药草,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然而,木屋内的冷青狼静静望着这一幕,嘴角缓缓扬起,淡淡道:“继续盯着胡大海,那几个新来的流民,直接埋了,连尸体都别留下。”
守卫领命退下,木屋内重归寂静,唯有弯刀在冷青狼手中缓缓转动,映出一抹森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