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怕你又去喝酒赌博,不几日又败光了。”
晏几道接过碎银羞涩说道:“多谢诗诗姑娘!”
晏几道离去,诗诗便拉着端王衣袖去到自己寝室去了。
魏有德跟肖宁大眼瞪小眼。
肖宁乐道:“刚才还说什么「取次花丛懒回顾」,这一转眼早忘的一干二净了,果然渣男的典范,无耻的鼻祖啊!”
魏有德笑道:“怎么当面不敢说?那个诗诗可是端王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白月光啊,这久别重逢,正是干柴烈火,看来今夜他是不会回去了!”
端王跟随诗诗去到寝室,但见房中布置的十分精致,靠轩窗放着一张檀木大床,红帐银勾,挂起在两端。
床边放着一张琴案,案上一张古筝。其余地方有衣橱,妆台,名贵的花卉,芬芳扑鼻。
端王打量着房中布局,说道:“房里但是清净,只觉少了些优雅之气!”
诗诗羞笑着看向端王,说道:“我也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只是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
端王笑道:“文人字画!”
诗诗笑道:“真是如此,正好端王可以一抒情怀,不妨写几幅字装裱起来,这房间一定瞬间高大上了!”
端王笑眯眯凝视着诗诗说道:“你该如何谢我?”
诗诗羞涩说道:“端王想叫我如何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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