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说道。
“没多大关系,不过我们奉钦差大人手谕,负责巡查水道治理,如今旱情严峻,河道需要清淤不漏,河堤也须防渗加固,还有河道沿岸需要栽植绿化树木,你既然负责经营河道,自然有不可推卸的治理责任。”
钭铁争辩道:“当初我跟褚师爷签订合约,并没有附加治理河道之义务,莫不是官府出尔反尔想要收回河道经营权吧?”
“我们只负责监督治理河道,官府意欲何为不在我等责任范围之内。”
钭铁说道:“我就卖那么几桶水,再收点捕捞费,能赚多少银子?治理河道不仅需要大量人力物力,而且是个耗时费心的营生,且不说我没那个本事修河堤,更何况我哪有那么多银子?官府会不会贴补一点?”
谭文渊说道:“耗时费力那是你的事,花多少银子那也是你的事,官府没有银两贴补,不妨告诉你,是一文也没有,然而治理不达标可是要返工。”
钭铁的弟弟钭铜早闻讯赶来,说道:“听闻四大浪子常自命清高,自诩闲云野鹤,不为五斗米折腰,如今却如何「摧眉折腰事权贵」了呢?”
谭文渊怒道:“我的人生我做主,你可以指点,不可以指指点点!”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