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挠头,恨恨道:“奶奶的,两万两,朝廷可真够黑的!”
刘争作为村长儿子,比其他三人更懂赋税,因道:“大哥,今年怎么这么多?”
赵靖叹口气道:“今年除了往年的田赋、丁银、杂税三部分,还额外加了不少。朝廷在东北败仗一场接着一场,江南匪患此起彼伏,各地山匪横行,这一桩桩一件件,哪里不要银子?”
刘世财不满道:“大哥,这朝廷分明是不给人留活路,不如我们也……”
他没有说出声,只是用口型补上了“学张二”三个字。
刘七娃三人听见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也都不意外,其实他们隐隐都能感觉到,自己早晚要走上那条路,或者说他们很期待走上那条路。
赵靖向外看了一眼,摇头道:“眼下时机还不成熟。你们放心,我绝不会乖乖地任由朝廷盘剥。”
四人知道赵靖有主意,齐声道:“我们都听大哥的!”
赵靖拍拍四人的肩膀,道:“这些天你们管束好自己手下的士兵,维持好城内的秩序,要让百姓念咱们的好,将来才会跟着我们干。”
“想想张二,当初他起势的时候,多少人去投奔他。结果最后他只为眼前蝇头小利,失了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