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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副总翻看流水的手顿住了——那笔钱的取款时间,正好是沈碧瑶说“发现账目异常”的当天。
这时,何云珊抱着一摞发票走进来,故意“不小心”撞了沈碧瑶一下。她手里的发票散落一地,最上面那张赫然是奢侈品店的消费记录,日期正是改动账目那天。
“哎呀,这不是沈助理前天刷副卡买限量包的发票吗?”何云珊故作惊讶地弯腰去捡,“五十万刚好够买三个呢,难怪我这月报销单总说额度不够。”
沈碧瑶彻底慌了,抓着娄副总的胳膊尖叫:“是她陷害我!是云淑玥逼我改的账!”
娄副总却猛地甩开她的手,眼神里的信任变成了嫌恶。他刚收到高栈发来的消息,说沈碧瑶早就把设计部的核心方案卖给了竞争对手,还把责任推给了云淑玥。
“够了。”云淑玥走到沈碧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瘫在地上的模样,“你以为偷偷改账、卖方案就能踩掉我?太天真了。”她弯腰,声音冷得像冰,“你电脑里和娄副总侄子合谋做假账的聊天记录,我已经发给董事会了。”
沈碧瑶的尖叫卡在喉咙里,看着娄副总铁青的脸,突然明白自己被彻底抛弃了。那些她以为天衣无缝的算计,不过是云淑玥故意递过来的刀,现在这把刀,正稳稳扎在她自己心上。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保安走进来。云淑玥看着被拖走的沈碧瑶,轻轻合上账本,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绿茶现形,不过是开始。
沈碧瑶被保安架着胳膊往外拖,突然挣扎着回头,目光死死盯住云淑玥胸前那枚不起眼的银质项链——那是她前几天在批发市场看到过的款式,售价不过三十块。
“云淑玥!”她尖叫着,声音里带着破罐破摔的尖酸,“你装什么高冷?这条破项链戴了三年都舍不得换,是不是连个像样的首饰都买不起?!”
这话像根针,扎得周围同事都屏住了呼吸。谁都知道沈碧瑶仗着家里有点小钱,天天换名牌包,这话明摆着是往云淑玥脸上扇巴掌。
何云珊气得想上前理论,却被云淑玥按住手腕。
云淑玥慢条斯理地解下项链,指尖捏着链坠在灯光下晃了晃。那链坠突然“咔哒”一声弹开,露出里面嵌着的鸽血红宝石,切面折射出的光刺痛了所有人的眼。
“你说这个?”她抬眼,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这是我外祖父给我的成年礼,拍卖行上个月刚估过价,大概能买下你家那栋别墅。”
沈碧瑶的尖叫戛然而止,眼睛瞪得像铜铃——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宝石?娄副总书房里的画册上印过,那是靖国皇室的传家宝“星陨”!
“至于是不是买不起……”云淑玥突然看向娄副总,将一份文件扔过去,“上周沈碧瑶说您生日,想送您块百达翡丽,钱不够,就挪用了设计部的公款。这是她和销售的聊天记录,您看看?”
娄副总翻开文件,脸色瞬间黑如锅底——那笔钱,沈碧瑶明明说自己掏的!
沈碧瑶彻底瘫了,被保安拖着出了会议室,嘴里还在胡言乱语:“不可能……那宝石是假的……你在骗我……”
云淑玥重新戴上项链,链坠贴在胸口,温热的触感像外祖父的手掌。她看着紧闭的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跟她比家底?
沈碧瑶大概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天天炫耀的那辆玛莎拉蒂,车主栏写的是云淑玥的名字。而她引以为傲的“富二代”身份,在真正的皇室资产面前,不过是个笑话。
沈碧瑶被保安拽着胳膊,视线死死黏在云淑玥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上,突然嗤笑出声:“装什么大尾巴狼?你浑身上下加起来都没我这包贵,刚才看那件高定礼服时眼睛都直了,怎么,是不是连试穿都嫌贵?”
周围导购的目光瞬间聚过来,带着几分探究的打量。沈碧瑶更得意了,挣扎着甩开保安:“云淑玥,你要是买不起就直说,别在这儿占着试衣间!”
云淑玥没理她,转身对店员道:“那件星空蓝的高定,包起来。”
店员愣了愣,犹豫道:“女士,这件是限定款,售价……”
“刷卡。”云淑玥打断她,指尖在包里一勾,一张通体漆黑、边缘镶着暗纹的卡片滑落在台面上。卡片中央的烫金皇冠标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正是传说中全球仅发行三张的皇家万事达至尊黑金卡——持有者非皇室即跨国财阀掌舵人。
店员的瞳孔骤然收缩,手忙脚乱地接过卡片,指尖都在抖。这卡她只在总行培训手册上见过,据说额度无上限,且持有者能直接调动银行私人金库。
沈碧瑶的脸“唰”地白了,尖叫道:“假的!这肯定是你伪造的!你一个破设计师怎么可能有这种卡!”
云淑玥没看她,只对店员淡淡道:“再把她刚才试穿那件粉色礼服也包起来,记在她账上。”
“你凭什么!”沈碧瑶跳脚。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