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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外公来过。”她蹲下身抠开松动的地砖,里面藏着个生锈的铁盒,打开是本泛黄的账本,扉页写着“星尘草提纯比例:一比三百,过量则致幻”,字迹和她母亲云萝的如出一辙。
高展突然按住她的肩,指向前方的监控探头:“娄鹤年的人在盯着我们。”他拽着她躲进集装箱,耳麦里传来暗卫的汇报:“娄氏码头有艘货轮正准备启航,船名‘修文殿’。”
云淑玥翻着账本,突然在某页发现夹着的纸条,是用星尘草汁液写的:“解药在云纹玉佩里。”她猛地摸向脖子上的玉佩,指尖抠住内侧的凹槽,果然弹出个米粒大的胶囊,“原来母亲早有准备。”
货轮鸣笛时,高展已经带着暗卫摸到了甲板。云淑玥跟在他身后,看见娄鹤年正站在船头,手里举着个遥控器:“把账本和玉佩交出来,不然这船星尘草就炸了,让整个里约港都尝尝致幻的滋味!”
高展突然笑了,反手将个微型炸弹扔向货轮的控制室。爆炸声响起时,他拽着云淑玥扑进船舱,作战靴精准地踹碎娄鹤年手里的遥控器。“你以为只有你会玩炸弹?”他扼住娄鹤年的喉咙,将人按在货箱上,“北齐皇陵的守陵人,托我给你带句话——‘娄健的债,该由你还了’。”
娄鹤年的瞳孔骤缩,像是听见了最恐怖的诅咒。云淑玥趁机将解药胶囊塞进他嘴里,看着他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意识模糊前还在嘶吼:“云氏的血债……没完!”
货轮被警方接管时,天边正泛起鱼肚白。云淑玥靠在高展怀里,看着海面上漂浮的星尘草,突然想起账本最后一页写的:“草木无心,奈何人有毒。”
高展捏了捏她的指尖,将半片玉佩放进她掌心:“萧家的种植园已经被查封,娄氏在南美的账户全冻了。”他低头吻她的唇角,“现在,该回家了。”
私人飞机再次起飞时,云淑玥把账本和玉佩一起放进丝绒盒。高展正对着电脑处理文件,屏幕上弹出皇后的消息:“东宫的喜服绣好了,回来试试?”
她凑过去看,看见高展回复:“等我们回去,就办婚礼。”
云淑玥的心跳漏了半拍,抬头时正对上他含笑的眼。海风吹进机舱,带着咸湿的暖意,她突然觉得,那些纠缠两世的仇恨,终于在这一刻,随着货轮上的硝烟,彻底散了。
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翻开崭新的一页。
货轮的浓烟在里约港的晨光中渐渐散去,云淑玥指尖捏着那枚藏过解药的玉佩,冰凉的触感里仿佛还残留着星尘草汁液的微烫。高展从身后揽住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肩窝,战术耳机里还传来暗卫汇报收尾工作的声音,他却只轻声问:“喜服想穿凤纹还是云纹?”
云淑玥转身时,撞进他眼底化不开的温柔。远处警灯闪烁,映在他军靴上的血迹正被海风一点点吹干,而他掌心的温度,却比南美正午的阳光还要灼人。
“都听你的。”她踮脚吻上他的唇角,舌尖尝到淡淡的硝烟味,像极了这一路并肩走过的枪林弹雨——从萧家梨树下的银锁骗局,到雨林里的毒素配方,再到货轮上的生死对峙,两世的羁绊终于在这一刻尘埃落定。
高展突然握住她的手,将那半片刻着“展”字的玉佩与她的“云”字佩合二为一。晨光穿过玉佩的纹路,在甲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北齐皇陵里那盏长明的守宫灯,照亮了两世未改的初心。
货轮甲板上的血迹被海浪舔舐干净时,高展正将一枚白虎图腾的徽章别在云淑玥的迷彩服上。徽章背面刻着的“永护”二字,与白虎帝国皇室秘典里记载的誓词如出一辙。
“皇后说,这是白虎国储君妃的信物。”他指尖摩挲着徽章上的纹路,眼底映着里约港的晨光,“从北齐皇陵到南美雨林,我们欠彼此的两世守护,该用余生来还了。”
云淑玥低头看着徽章与胸前双鱼佩交叠的影子,突然想起萧云嫣在审讯室里疯癫的哭喊:“白虎皇室的情缘都是诅咒!你们也逃不掉!”她轻笑出声,转身时撞进高展怀里,战术靴踩在他军靴的鞋印里,严丝合缝。
“那就让诅咒变成羁绊。”她仰头吻他,舌尖尝到他唇角残留的星尘草汁液苦味,却在心底酿成了甜,“反正从你在白虎宫梨树下埋下玉佩那天起,我们的故事,就只能由我们自己写结局。”
远处,暗卫正将查封的星尘草样本装箱,箱子上印着的白虎图腾在阳光下闪着冷光。而东宫绣房里,凤纹喜服的丝线已经穿好,只等它的主人归来,将这段横跨两世的情缘,缝进岁月的针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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