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天柱和千手仪正追杀鸟之国的风遁飞羽部队。千手仪的穿着机甲从云层里钻出发射各种忍术,击穿了成片的飞禽;天柱的木遁像道密集的从天而降的木枪锥,轻易切开了鸟忍的羽翼。坠落的鸟忍在空中发出惨叫,却被地面上等待的白绝们接住——然后拧断脖子。
“降者不杀?”一个鸟忍慌了神,扔掉手里的武器,却被千手仪击穿心口。
“你们杀平民的时候,可没说过这话。”千手仪的声音冷得像冰。
当最后一只鸟忍被烧成焦炭时,天莺和斑在西线的废墟上汇合。远处,魍魉的傀儡军已经突破了土之国的最后一道防线,黑雾里的骨爪正撕扯着逃难的平民。
斑的须佐能乎再次举起长刀,刀身映出黑雾中闪烁的红光。
“告诉那些躲在后面的贵族,”他的声音透过查克拉传遍战场,像古钟在废墟上轰鸣,“他们请的救兵,我杀;他们的土地,我要;他们的命……也别想留。”
天莺抬手,八岐大蛇发出震耳的嘶鸣,朝着黑雾的方向游去。蛇鳞上的白磷火在风中跳跃,照亮了她脸上冰冷的笑容。
“还有魍魉那阴暗的鬼东西,”她轻声道,像是在说给身边的白蛇听,“既然想吃灵魂,那就把他揪出来烧死。”
夜幕再次降临,土之国的大地上,厮杀声、惨叫声、火焰燃烧声交织在一起,成了一曲血色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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