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泷城的城门在第三日清晨缓缓开启,城守汤义信——大名汤无眠的亲弟,穿着素色锦袍跪在护城河桥头,身后捧着户籍册、府库账册和象征城权的铜印。他额头抵着地面,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罪臣汤义信,愿献城降……降于火之国,求千手大人饶我汤国皇氏一脉……”
千手天福银甲上的血渍在晨光里泛着暗红。他甚至没低头看那堆文书,只对身旁亲卫淡淡吩咐:“平民好生安置。所有带汤氏血脉与贵族老爷,不论老幼,押去汤水河坝。”
“大人!不可啊!”汤泉义信猛地抬头,脸上血色尽褪,“我已献城!您答应过……”
亲卫的刀鞘重重砸在他后脑,汤义信闷哼一声栽倒在地。天福调转马头,赤霄剑的剑穗扫过马鞍:“我只说纳降,没说饶了贵族们,能够见你一面已经是对你们最大的宽容了,你们祸害平民时可恶毒百倍,一个邪神不死军至少得死十几个人吧,你们数万的不死军的杀死多少人,你们不死天理难容。”
是夜,白泷城贵族府邸燃起冲天大火,火光映红了半个夜空,连汤水河的河边多了无数的贵族劳工。河坝上的凄惨画面成了平民们观看的戏台,第二天清晨,水面漂浮着贵族们反抗的高傲头颅,顺流而下,成了贵族眼中最刺眼的警示。
七日后,枫舞城。
守将站在城头,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火之国大军,将佩剑狠狠掷在地上:“汤之国已亡!我不降!”他身后三百贵族齐声嘶吼,弓箭与忍具在城头排得密密麻麻。
千手天福坐在帅帐里,听着前线汇报,指尖敲击着案上的城防图:“寅时,重炮抵近轰击。”
三十门符文重炮被推到城下百丈处,炮口对准城墙。当第一缕晨光爬上炮身时,轰鸣声震碎了晨雾。青白相间的符文弹如同流星,接连砸在城墙上,砖石飞溅,城楼倾颓。从寅时到辰时,三个时辰的炮击让这座坚守三日的城池彻底失去屏障。
“攻城!”
机甲踏着瓦砾冲锋,忍军紧随其后。城破时,守将与三百贵族退入城主府,点燃了最后的炸药。轰然巨响后,整座府邸化为瓦砾,将他们永远埋在了焦土之下。
短短七日,汤之国二十二座主城尽数易手。昔日穿着绫罗绸缎、出入皆有车马的贵族,如今或被枭首悬于木桩,或在逃亡路上自缢,或跪在火之国士兵面前,哭喊着“愿为平民,只求活命”。
千手天福在汤水南岸竖起连绵十里的木桩,三千余颗贵族首级悬于其上,风吹过时,发丝与绳索摩擦发出呜咽般的声响。而汤之国大名汤无咎,在芦苇荡中被天福亲自追上,赤霄剑出鞘的寒光闪过,首级便被挑在枪尖,传示各军。
“火之国万岁!”
三百万大军的欢呼声响彻河岸,惊起的水鸟遮天蔽日。天福收剑回鞘,望着北岸燃烧的城池,传令三军:“平民入火之国户籍者,分田分地,给宅一间;反抗者,同贵族例。”
接下来千手天福派人搜寻邪神教的据点一一捣毁,邪神教高层决议开启邪神仪式召唤出邪神本尊来灭杀火之国。:
十月初一,月汤山脉。
天明率领的十万青龙军踏着残雪,踏入月之国境内。寒风卷着碎雪掠过头盔,远处的月之国国都在云雾中若隐若现——月之神宫建于峭壁之上,八重大门镶嵌着巨大的月晶石,在阳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晕。
“幻术?”天明站在山巅,看着那座被云雾环绕的城池,冷笑一声,“在符文炮火面前,不过是易碎的琉璃。”
初一夜,月凉如水。
五百门重炮在城外两里处架设完毕,炮口对准了月之国国都的城墙。天明抬手,混沌套装的肩甲发出轻微的机械音:“目标,城墙八重门!齐射!”
轰鸣声划破夜空,五百枚符文弹在空中划出青白弧线,如同流星雨砸向城池。月晶石折射的幻术在炮弹面前毫无作用,第一重门在爆炸声中化为齑粉,城墙应声坍塌,烟尘弥漫了半个夜空。
“机甲冲锋!”
五百架机甲踏着瓦砾冲入城中,符文刃旋转着切开抵抗的忍者。月佑千岁站在神宫顶端,举起神器“月之镜”,万丈银辉从镜面射出,笼罩了半个战场。数百架机甲突然停滞,在原地打转,驾驶员陷入幻境,眼前尽是亲人与故乡的幻影。
“幻术?”天明纵身跃过旗舰机甲,混沌棍在手中嗡鸣,“破幻阵!结界班,展开反射镜光结界!”
随军的结界封印班迅速结印,淡蓝色的结界在机甲阵前展开,将月之镜的银辉反射回去。月佑千岁猝不及防,被自己的幻术反噬,银辉倒灌而入,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从神宫顶端踉跄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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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帅受伤了!”
月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