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火之国朱雀军团的十万人马静立在防线之后,银灰色的机甲阵列与战机群的阴影在平坦地上如同钢铁之墙,查克拉与符文交织的能量波动让空气都微微震颤。
“不过是靠着三代火影留下的那点家底,真当火之国能永远骑在咱们贵族头上?”草之国贵族联军的先锋大将拍着铁甲怒吼,他身后的武士们纷纷举矛附和。
草之国的大名在后方高台上捋着胡须,水晶传影里映着三百万大军的壮阔景象,他身旁的贵族们个个眼冒精光——火之国这几年因符文技术暴富的消息传遍忍界,那些会飞的铁鸟、能劈开山脉的铁巨人,在他们眼里都是待刮分的肥肉。
“举全国之力,踏平木叶西线!”大名下令时声音发颤,一半是激动一半是贪婪,“这次忍界贵族联盟攻打火之国,大战中草之国贵族的任务是只要拿下边境七城,到时候火之国的符文秘术、土地资源,足够草之国各贵族再富贵千年了!”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青灰色的天光正艰难地撕开草之国边境的晨雾。旷野上,草之国的先锋大军已列阵完毕,三百万武士身披玄铁重甲,以万人为单位组成数百个铁甲方阵,铁甲摩擦声、马蹄踏地声与将领的呼喝声交织成一片沉闷的轰鸣。
他们手中的长刀斜指地面,甲胄上的草叶纹章在微光中泛着冷光,正随着鼓点调整着冲锋前的最后姿态,甲阵边缘的忍者们已开始结印,淡绿色的风遁结界在阵前泛起涟漪,空气中弥漫着草木与泥土的清新气息。
忽然,东方天际传来一阵低沉的嗡鸣,那声音起初像远处的闷雷,转瞬便化为遮天蔽日的呼啸。草之国的了望兵猛地从了望塔上站起,手中的铜哨还没来得及吹响,瞳孔已因极致的惊骇骤然收缩
晨雾被无形的气浪撕开,黑压压的铁鸟群正从云层中俯冲而下,机翼划破空气的锐啸刺得人耳膜生疼。二百二十架雷隼三型战机如迁徙的蝗群遮断天光,机翼展开时投下的阴影在旷野上飞速掠过,将铁甲方阵的锐气瞬间压得荡然无存。
“敌袭!结防御阵!”铁甲阵中响起将领的嘶吼,可话音未落,战机群已在云层中展开“三才掩日”阵形。前排战机如锋刃直插中央,两侧战机呈弧状包抄,机翼下的符文槽突然亮起刺目紫光,六千枚“紫霆”符文炸弹如倒悬的星雨,带着尖啸划破晨雾,尾迹在天空拖出密密麻麻的紫色光带。
“是火之国的符文战机!土遁·土流壁!”前排的忍军队长双手飞速结印,大地剧烈震颤,数丈高的土墙拔地而起,厚重的泥土上瞬间布满岩石纹理
左翼的水遁忍者同时拍击地面,“水遁·水阵壁!”浑浊的河水从地底喷涌而出,在阵前凝成弧形水幕,水汽与晨雾交融成白茫茫的屏障
右翼的风遁忍者则吹动狂风,“风遁·风阵壁!”高速旋转的风刃在半空形成风墙,试图撕裂俯冲的炸弹。
可这一切在紫霆炸弹面前都成了徒劳。第一枚炸弹在土流壁顶端炸开,刺目的紫光瞬间吞噬土墙,狂暴的雷电顺着泥土蔓延,将数丈厚的岩壁炸得粉碎,碎石在雷光中化为齑粉。
紧接着,六千道紫色雷柱在同一瞬间刺破云层,三十里空域内的空气被瞬间电离,噼啪作响的雷光如活着的巨蟒般缠向地面。
水阵壁在接触雷光的刹那被蒸发成白雾,滚烫的蒸汽混合着雷电炸开,将水遁忍者连人带术炸成血雾;风墙被雷电撕裂,旋转的风刃倒卷而回,将附近的铁甲武士拦腰斩断。
天空彻底化为雷暴的海洋,紫色电蛇在云层中穿梭,每一次闪烁都照亮下方炼狱般的景象。铁甲方阵的玄铁重甲在雷光中扭曲熔化,滚烫的铁水顺着甲缝渗入,将武士们的躯体烧得滋滋作响,惨叫声被雷鸣淹没。
忍军结印的手势还僵在半空,查克拉便被狂暴的雷电撕碎,体内的经络如被烙铁灼烧,有人七窍流出紫黑色的血,身体在电流中剧烈抽搐,最后化为焦炭。
战马受惊狂奔,却被地面蔓延的雷网绊倒,马蹄与骨骼的碎裂声此起彼伏,燃烧的马拖着火焰在旷野上冲撞,点燃了尚未被雷火波及的草丛。
雷隼战机群在云层中不断俯冲拉升,机翼划过之处,紫色雷光如瀑布倾泻。一处聚集了百名弓箭手的高地被三枚炸弹同时命中,雷光炸开时形成直径十丈的雷球,高地瞬间被削平,岩石与人体碎片被抛上数十丈高空,又在落回地面时被雷电烧成灰烬。
河流被雷电煮沸,水汽中漂浮着半焦的尸体,原本清澈的河水变成浑浊的血汤,岸边的芦苇荡燃起熊熊大火,火舌舔舐着天空,将晨雾染成诡异的橘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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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最后一枚紫霆炸弹落下,旷野上已燃起绵延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