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杨复恭冷哼一声,杀意更盛,“第二步,陇州!李倚不是让那个薛知筹入京当‘功臣’吗?老夫让他…永远到不了长安!”
他目光如冰锥刺向刘季述:
“你亲自挑选最得力、最干净的死士!就在薛知筹离开陇州,从歧州进入京城的时候给老夫截住他!做得干净利落!要像…山贼劫杀!记住,不要留任何活口,尸体…处理干净!
让陇州那群薛知筹的旧部,以为是新去的防御使高仁厚,或者…是李倚卸磨杀驴!让他们乱!让他们反!陇州一乱,李倚在西边就不得安生!看他还怎么呼应他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皇兄!”
刘季述脸上露出残忍的兴奋:“杨公放心!我定叫那薛知筹,消失得无影无踪!陇州,必乱!”
“去吧!”杨复恭挥了挥手,脸上只剩下冰冷的杀意,“让我们的小皇帝,和他的‘肱骨之臣’张濬,好好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朝堂!”
刘季述躬身退出房间。
待他走后,杨复恭的心情平复了些许,看向杨守忠,手中拿出一份奏表,冷哼道:“李继密和李继鹏的奏表被我压了下来,武定镇,我谁也不会给,不管是李倚还是李继密。
守忠,你即刻携我密信前往兴元府,让守亮和守宗出兵送你去洋州上任。”
杨守忠兴奋不已,忙抱拳道:“是,义父,孩儿一定不辜负义父希望,拿下武定节帅之位!”
杨守忠满意的点点头,随即重新闭上了眼睛,如同入定的毒蛇,“现在就让我们的皇帝,和他新拜的‘张相爷’,好好享受一下…这‘乾纲独断’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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