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搬酒。
二人就这样一直沉默着,过了很久,直到天边翻起一层鱼肚白时,花怜儿才缓缓说道:“阿瑾,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若是你和钟莹日后再也见不到了,或者说,有一天想见到不如不见,那你……”花怜儿停顿片刻,似是在挣扎,最后决定放下所有所谓的面子、尊严,问道:“那你会喜欢我吗?”
问完,花怜儿只觉得时间都已经静止了,等待谢瑾回答的时间竟是如此难熬。
谢瑾思忖片刻,回答道:“我想不会,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却做不成我的妻子。”
花怜儿再次哽咽道:“凭什么?凭什么?”
谢瑾道:“情之一字,没有也不需要太多说法。”
花怜儿坐直身子,看着谢瑾,惨然一笑,那是万念俱灰的笑,看得谢瑾心头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