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家那边没有对她说，但是，也应该差不多。

    林淑娴记不清这次第几次与她们讨论闲置资金新的投资方向，好像是第八次，还是第十次？

    那次之后 ，她在会议上，与这些大陆学霸秘书们，显得很谦虚，大家讨论的东西就很深入。

    现在回忆起来，她好像听HR（坏人？）说过，当初他们这些人事去为老板选秘书的时候，都是从名校里，挑那些智商高，长相漂亮女学生中挑的，可以说是千里挑一也不为过。

    当时她还只是以为很夸张，这种行为，简直是为所欲为。

    不过人事当时的表述好像是老板来上班，自然要心情好，如果秘书长得不好看，让老板心情不好，那工作就不会好，就会影响公司的决策，决策不好了，整个百诚系，跟在老板身后吃饭的人就会失业……那无数家庭就会失去经济来源。

    ……

    “我感觉自己好像罪人一样。”林淑娴叹了一口气。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