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先行告辞了。”
老夫人见林萱如此不给面子,也撕下了那层虚伪的客套,不再想着打感情牌。
“老身今日请夫人来,是想问问夫人,我那可怜的孙儿尸骨未寒,离世不过月余,你便迫不及待地与外男勾搭成奸,嫁入高门!逸辰待你一心一意,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你不怕被天下人戳着脊梁骨骂你水性杨花、忘恩负义吗?!”
这番话说得声嘶力竭,仿佛她真是一个为孙儿痛心疾首的慈祥祖母。
林萱静静听着,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只有唇边缓缓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老夫人今日是想演一出祖孙情深的戏码?”
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从前逸辰在世时,老夫人何曾有过半分慈爱?您越过他这嫡长子,迫不及待地要将世子之位塞给沈逸之,恨不能将他踩进泥里!他在锦衣卫拼杀,您可曾问过他一句冷暖?如今人死了,您倒扮起这痛失爱孙的慈祥祖母来了。”
老夫人被林萱直接揭穿,呛得老脸一阵红一阵白,手中的拐杖重重杵地。
“林萱……你放肆!再怎么说,老身也护过你几分,你如今飞上高枝,就是这样对老身说话的吗!而且你一日没和离,你一日就是我沈家妇!就算逸辰去了,你要改嫁,也得娘家点头,婆家同意!你不声不响嫁他人妇,视礼法为何物,视我昌平伯府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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