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了!”
沈逸辰微微侧身,任由奏折砸落脚边,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他用靴尖随意地拨弄了一下散开的奏章,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呵,都是些陈词滥调,了无新意。陛下,您手下的这些御史言官,文采斐然,怎么翻来覆去就想不出点儿新鲜的罪名来构陷微臣?微臣都替他们着急。”
“混账!”
皇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逸辰的鼻子。
“现在是追究罪名新不新鲜的时候吗?!市井朝堂,流言如沸!皆言你钺狼居功自傲,藐视君威,意图不轨!你难道就没有半点悔悟之心?就没有一句辩解之词?!”
沈逸辰挺直了腰背,迎着皇帝的怒火,依旧傲气不减。
“我钺狼行得端,坐得正,何惧这些宵小之辈的流言蜚语、构陷污蔑?!”
他扫过阶下那些弹劾他的官员,语带不屑。
“诸位大人若真有本事,真握有钺狼不臣的证据,大可以拿出来,摆在明处,让天下人评说!躲在暗处,做些捕风捉影、空穴来风的下作勾当,算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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