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日我若不答应，你还会带我来道极宫么？”
楚宁哭笑不得：“是您带弟子来道极宫。”
“那我为师换个问题，你还会如此对待为师么？”
“至少是敬奉师尊为主，弟子耀眼的地方，在背后的师尊只会更耀眼，因为我是你弟子啊。”
苏婉卿想了想。
当日若是不答应，以现在的心境来看.......
得到的就是一个完全尊师重道版的楚宁，绝对会刻意保持男女之别的距离，早年他对这种事情就是在意，因为太玄宗之变才导致的二人关系变化。
感情是不可磨灭的，可终究会少了很多。
如果放在现在，她要是有欲求了，就算主动挑逗，怕是弟子都得面红耳赤的逃离。
如此一想，心里空落落的。
不该如此，她还是想要弟子，要他如此强硬的抱着弟子说这番情话，要他肆无忌惮的掠夺自己的一切，那才是对的......
苏婉卿有所察觉，一旦说起这些话的时候，弟子其实都比较平静，软塌塌的一点威胁都没有。
分得很开，喜欢和**他真能分得清楚哦......
“那就少了很多了宁儿。”
“的确是，可师尊也清楚弟子性格如何。”
“敢爱敢恨，敢为天下之大不韪睡自己老师.......”
楚宁直接眼珠子直了。
嗯......您也敢说了？
苏婉卿脸仍然红扑扑的，第一次这么说，有点尴尬，但察觉到了。
一句话逗的楚宁快急眼了！
呵！
但凡为师玩弄你，玩你如玩小奶狗，随手拿捏！
得到反馈的苏婉卿，觉得好像也没她想的那么差。
没被弟子嘲笑她浪荡.......
于是，苏婉卿又是蹭蹭。
楚宁直接翻身压过。
“师尊不用言语，弟子知道！”
苏婉卿急忙摇头：“讲话呢，不急的。”
欸......待会是吧......
不过话说，还是刚才那番话起了作用，拉近了二人内心的距离？
这才对嘛，道理之间本该如此的。
什么话能说，没什么话不能说，不管是喜欢啊爱啊做啊之类的，没什么不能说的，就算是嫌弃了，嫌弃你没胸硌得慌，半点不吭声，嫌弃你短小无力一个呼吸，似乎都没什么。
心的距离才能说出这番话，身子的距离都不能更近了，这东西是不是也可以近一些？
不过眼下也轮不到苏婉卿趴在楚宁怀里了，楚宁干脆直接趴在她怀里。
嗯，倍具安全感！
苏婉卿此刻也是叹息一声。
“不说这番话非对你不喜啊宁儿，所以你问为师到底喜不喜欢你，真的很侮辱为师.....”
不喜欢因何如此啊，躺平给你弄啊，当她是什么人啊？
楚宁嗯了一声，静静听着。
“你既都如此说了，也不存在什么为师是女子不敢说之类的话，换种视角来看为师年长于你。”
“弟子心里师尊只有十八岁！”
“你大可不必如此求生，为师不在意这些。”
“那您年纪的确大。”
“滚蛋！卷铺盖走人滚出去！”
“您不是说了不在意的.......”
“为师说可以！你不行！你嫌弃为师比你大是么！”
楚宁扯了扯嘴角。
双标......
苏婉卿冷哼一声，没好气翻了个白眼，说我年纪大？
我修行之人，在乎年纪么！
还是那句话，容不得别人尤其是弟子说她年纪大！
年纪大怎么了，年纪大你不也是就喜欢我这种的，那恨不得不喊师尊不喊娘子喊点更悖逆的了，混账玩意你还说为师年纪大了！
为师还说你不知廉耻的！
她平静了心绪，修说着：“所以你没必要问，当做情话说说就行了，你要信任为师。”
“弟子清楚。”
“那酒真没下什么东西，的确是为师打算把你灌醉，以你德性必然酒壮怂人胆。”
“可师尊为何不觉得，只要师尊拒绝弟子可以直接去睡呢，若师尊不喜，弟子真不会去做。”
苏婉卿迟疑片刻，给出了回应。
“你应该知道为师没有不喜。”
楚宁眨眨眼，抬起头：“应该？您不说弟子也没办法确认，只是通过反应来判断那也太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