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错车而过,他不免哀叹。也不知是谁家女子,竟是如此曼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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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知,那车上的女子,此刻正在谩骂:“服妖真是令人作呕!”
此地已进入周贼地界,前方便是偃师晨光镇,女子从晨光镇服务站下车,立刻吸引附近的人聚目相看。
这女子见多了男子贪欲淫邪的目光,此刻她却傲然。
因这些人见她的目光,与之前不同。而是敬畏羡慕之意。
服务站负责巡逻治安的社兵,见了女子胸前的佩章,忙行了军礼。
女子也做了万福回礼:“辛苦了。”
这女子的佩章乃是黄铜雕刻,图案是一本书,下面还有白丹的名字及记实编号。
妓女白丹已经不再是洛阳城的妓女。
她已是农会驻洛阳分社的记实。
记实白丹眼看着晨光镇沿着农会重铺的官道,红砖铺面及仓库拔地而起,附近麦田还有农夫锄草。
春风扑来,已带有麦浆充实麦穗的气息。
她穿着一袭更为简洁的黑色毛呢右衽蝴蝶边短外衣,内衬白中衣,头戴遮阳长沿帽,从挎包中拿出炭笔和记实本,站在麦田的田垄上,迎着麦浪,张望蓝天。
自由的感觉真好,被人尊重的感觉真好。
她内心是这么想的,她见农夫走到田头喝水,便过去问:“老伯,你分了多少田?浇上了水了吗?”
这农夫上下打量了她,有些惊讶:“你不是姜记实,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咱洛阳的白记实,新来的,报社派我来治区采风,了解民情。”
这老汉对着铁壶嘴喝了一口,擦了一把汗,打开话匣:“看你们都细胳膊细腿的,成天来回跑,也难为你们。我家分了三十亩,俺小儿入了社兵。你和周会长说,赶紧来给俺们打井,这压水井真好,但挑水太累,今年还是要减产。”
白丹一手端着硬皮本,一手执炭笔,一袭记实制服,挺拔站立田垄,听了赶忙记下,问道:“咱不用交丁税、交亩税,减产也不用慌吧?”
老汉长长咦了一声,老气横秋教训道:“这收成,就是咱百姓的天,就是咱百姓的命!你这妮不是吃这碗饭的,不懂。”
他摇了摇头,摇着草帽,顶着日头,继续回到田间锄草。
白丹孤立在田埂,衣裙随风摇摆,看到一株蒲公英在摇曳,不知想到了什么,几颗泪珠儿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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