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以前总是在电视上听说“从西伯利亚过来的冷空气”,这边一月份的天气是真冷啊。
天气预报上显示今天气温有零下二十九度,人走在外面连睫毛上都冻上一层白霜。
这边路边的电线杆上,甚至挂着一些提示牌:请外地游客不要尝试舔电线杆。
我们在这体验了许多当地传统文化,其中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狩猎。
冬季的西伯利亚森林里被大雪覆盖,那些厚重的积雪压的一些树枝都折断了。
即使是这样,林子当中依旧活动着许多生物。
除了最为着名的西伯利亚狼外,像是棕熊、老虎、梅花鹿等,都在狩猎名单上,这些生物在当地都是可以合法猎杀的。
西伯利亚人普遍十分热情,他们性格粗犷、豪迈、不拘小节,对待我们都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不过他们也有个缺点,那就是酒鬼特别多。
只要是男性,不管是十八九的年轻人,还是七八十岁的老人,喝起酒来普遍没有节制。
起初我以为他们的酒量都很大,结果慢慢发现,大多都是些“酒蒙子”,两杯伏特加囫囵下肚,直接开始“吹拉弹唱”,街头上经常能看见扎在雪堆里的酒鬼。
据说,每天都有不少这样的人被冻死,可这种风气却始终没有好的办法解决。
一月五日。
我们准备最后再体验一下冰钓,然后就准备返程。
在这里冰钓跟在东北又有些不一样,据说鱼种更多,鱼的个头更大。
为了更好的体验,我特意找了一名当地的向导,是一名年纪六十多岁的大叔,名字叫亚当。
他在这边一条叫埃尔顿湖的旁边有一座农场,养着许多獐子、梅花鹿跟肉鸡等动物,同时也圈了一块养鱼场。
他从小就在这边生活,对这片地区无比熟悉,知道在这个季节哪里能钓到鱼。
一月六日。
天气晴朗,亚当大叔一大早找到我们,告诉我需要坐着雪橇抵达钓点。
这是我第一次乘坐动物拉的雪橇,让我惊掉下巴的是,这居然是由狗拉动的雪橇车。
三头个头硕大、毛发厚重的大型犬,两条阿拉斯加跟一条哈士奇。
阿拉斯加还好一些,那条哈士奇两只圆圆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奇怪,就跟智商不太在线一样。
这种狗是出了名的调皮,所以大家都叫它“二哈”,体力充沛、喜欢拆家,不过这一只却很聪明跟听话,一点都不像印象中那样顽劣。
亚当带着我跟狐狸在雪橇上坐好、安置好装备,位置有些拥挤,我跟狐狸相互依偎着,不过倒也暖和一些。
一伙人只有我们两个狂热的钓鱼佬,其他人都表示冷的受不了,想待在庄园里吃烧烤。
“乌拉乌拉!”
……
亚当给三条雪橇犬,分别喂了条冻的梆硬的鸡腿,它们没几下就嚼碎吞下,然后随着一声令下,拉动着雪橇朝远处冰面跑去。
还别说,这三条狗昂扬着脑袋,步伐整齐一致,还知道起步的时候稳当一些,只不过当速度提起来后,最右边的那条哈士奇就开始掉链子了。
它跑着跑着就容易走神,中途有一次一下子将雪橇给拉的往右边偏,差点把我们给甩飞出去,亚当的大皮鞭是真抽啊,揍的二哈“嗷嗷”直叫。
我们一直跑了两个多小时才抵达钓点。
这里应该位于湖中心,亚当说在冬季的时候,湖中心深处的水温最高,鱼最喜欢在这里栖息。
当我们抵达位置后,我感觉自己都快要冻成冰雕了。
尽管身上套着两层大棉袄,可寒气无孔不入的往身子里面钻,甚至眨眼都不得劲,不知道是不是大双眼皮子给冻住了。
于是我们三人连忙率先搭建帐篷,这个步骤跟我当时在东北冰钓差不多,先在表面上打出几个窟窿,然后将固定帐篷的绳子、拉直后用铁钉固定在窟窿里。
帐篷搭的很快,我们躲进里面后才觉得舒服一些,起码不用忍受刺骨的寒风。
我感觉这个地方比北极还要冷,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凛冽的海风。
我拧开保温杯,喝了几口姜茶,随后开始在冰面上钻眼。
这里的冰层在冬季的时候厚度能达到两米,手动去打孔一天时间都打不透,亚当携带着一台专业的打孔设备以及电源。
饶是如此,也用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在冰面上,打出一个直径三十公分左右的坑洞。
我起初觉得这个洞有点小,万一钓到巨物怎么提上来,亚当告诉我这个大小完全够用了。
我们将打出来的冰块运出帐篷,最后在地面上铺设隔热垫,安装好火炉跟排烟管道,没多久帐篷里就暖和了起来。
我脱掉厚重的棉袄,感觉身上轻快了好几斤,随后拿出大包小包的饵料,先打了一堆窝后,开始拉饵做钓。
我们准备在这里待五天时间,因此亚当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