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刮来阵阵微弱的邪风,让打火机刚刚升腾起来的火苗随即熄灭。
一连尝试了好几次都是如此,我不由得心里直犯嘀咕,浑身汗毛又有竖起来的势头。
我硬着头皮,再次面朝西边大海,语气真诚的重新念了一次话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当我念完后这微风也停了,我连忙趁机点燃三角符咒。
过了几分钟,眼前的符咒已经烧成灰烬,但周围没有任何特殊的动静传来。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扭头朝狐狸看去,却发现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十二月十五日。
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烧了,并且这次睡的很安稳,表情正常、嘴里也没有再念叨什么,呼噜打的跟以往一样响亮。
他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
“我靠!你们干什么??”
……
他一醒来,就被在眼前盯着他看的我们给吓了一跳。
“你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玛莎担忧的询问道。
“什么意思?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狐狸闻言一脸谨慎的看了看被窝里,甚至将手伸进屁股后面试了试。
……
这家伙对于近两天发生的事,居然浑然不知。
并且他的记忆发生断片,只记得的我们在埃里克森那吃完格陵兰鲨鱼肉干,然后返回到货轮上。
“嘶…咱昨天晚上回来后还干什么了来着?”
狐狸说到这里,摸着脑袋使劲的回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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