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埃里克森拿起斧子,准备劈砍一块鱼肉给我们尝尝,我则连忙制止,能看出来这条鱼对他的意义非凡,留到现在都没舍得吃,于是指着旁边个头小一点的鱼干,告诉老人我们吃这个就行。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我闻到一股形容不出来的气味。
有点像是以前吃过的那种烧腊饭,但其中夹杂着淡淡的鱼腥味,还有一种腌咸菜味。
这种鱼干处理起来很麻烦,首先光是切割就很费事,切出来的鱼干横面有点像那种火腿。
我们又继续等待了,接近一个小时,埃里克森终于端着一个很大的盆,从厨房里走出来。
此时鼻腔里的那种味道更加浓郁了,我用叉子叉起一小块鱼肉,这肉上面几乎看不出纹理,看起来感觉更像是一块鸡肉。
说实话,我没期望这肉能有多好吃,咂了咂嘴将肉放进嘴巴里。
入口并没感觉到什么怪味,只觉得有点咸,像是在吃咸鱼,只是肉质比咸鱼嚼起来更加有韧性。
随着咀嚼,能吃出来一些鱼香,并且随着咀嚼愈发明显,在吞咽下去后,鼻腔里随着呼吸多少能感觉到一丝腥臊味,但并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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