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维空间被疯狂追逐的太空校长的哀嚎，华烨和卡尔全都跟没听见似的。
反正说来说去都是什么渎神啥的。
对着想捕获神明、圈养神明的家伙来说，简直比废话还要废话。
华烨倒是比较好奇别的。
“圣子定义过的【大时钟】，已经完全是圣子的形状了。”
“本王真是羡慕啊！”
“怎么饕餮那玩意儿被圣子摸，大时钟也被圣子玩成想要的形状。”
“本王到底差哪了？差在长得太像神河体了吗？差在太帅了吗？”
华烨一屁股坐在血呼拉拉的地面，乱七八糟的碎碎念，对着卡尔张着腿表示不满。。
卡尔无所谓华烨的试探，在目前拥有绝对实力的压制下，以及华烨新装的三代引擎有后门。
直白的告诉他也没什么。
“并不是能使用大时钟，只不过是将其引导到赤乌恒星，引导去圣子的身边而已。”
“华烨，每当我看到如此美丽的大时钟，我都无法克制的颤抖。”
“你们天使文明多么浪费呀！浪费圣子的伟大。”
“甚至将神明引入歧途，只沉迷在梦中的情情爱爱。”
“我们应该做的是追寻真实，去到真实的祂身边。”
这番话说的，华烨带着一屁股的血爬了起来。
华烨虽然是带了一点试探性，谁让即使世代圈养圣子，家传的大宝贝了解也是有度的。
谁知道神下一秒会有什么念头呢！
但是对于卡尔明明面无表情，却依旧狂热的感叹。
华烨只是光着屁股把脚边全是血的天渣给踢开。
“卡尔，难怪你的那些小可爱们天天都说闻你的屁，你还真就懂个屁。”
“你连什么是真实都不懂，就在这里夸夸其谈。”
“算了，和你扯这些废话干什么玩意儿。”
“你控制不了大时钟你还放了过去，是打算把咱们可爱的圣子冕下给叫醒吗？”
拥有某样东西的华烨，其实没有那么想回归圣子的怀抱。
当然如果真回归了也行。
“醒来的话其实也无所谓，就像你说的一切虚无都将回归真实，那么我们就相当于回归到祂的身边了，不是吗？”
一种又努力又佛系摆烂的感觉。
卡尔只看着依旧在思维里追逐着太空校长的【大时钟】。
“直到现在我依旧不能理解，那么小小的一片【大时钟】离去，但我知道，那就是完整的【大时钟】，现在留在这里，我们能够看见的也是完整的。”
“不对，是每一个尘埃一样的【大时钟】都是完整的，即使它分切了。”
华烨只是晃晃悠悠的起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没有穿上内裤的意思，反而给自己套上了一件外套。
但也只是随便套上了而已。
“卡尔，你说无所不能的神明，能不能给自己造出一块举不起的石头？”
卡尔微微低着头，俊秀的金色发丝软塌塌的，在他那张秀气的脸上甚至显出了几分乖巧。
他没有回答华烨的那个问题，他知道神当然可以。
只是自己还不能够理解而已。
所谓的逻辑悖论。
那是凡人，妄图用自己愚蠢、愚昧的思考方式，去理解神的伟力。
卡尔视线终于离开笔记本，抬起头看了一眼华烨。
“我完全无法理解大时钟的状态更加无法使用它，但是我们必须行动了。”
“神圣凯莎完全占据神明的心，我们将再无任何机会，现在好歹试试不是吗？”
“还有华烨，你能不能把裤子给穿上。”
死神卡尔难得的又皱起了眉。
这么些天了，被鹤熙用炙心的身体一顿烧冥河之后，死歌书院已经塌了一大半了。
虽然卡尔并不在意自己的居住环境，现在也已经重建的差不多。
但越加肆无忌惮的华烨，连死神卡尔最干净的书房都给入侵了一波。
满地的鲜血与污秽，还有光溜溜的华烨。
死神卡尔不至于说受不了，但他也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非得搞成现在这种场面呢！
华烨只是抖了抖，身上松松垮垮的套了件白色睡衣。
语气中带着得意。
“你羡慕啊！”
“也是，完全能够理解。”
卡尔秀气的眉皱了皱，微微捏了捏手，装载在华烨身体里的三代引擎关闭了。
华烨当场认输。
“行行行，谁让你现在牛逼呢？”
“明明本王也是为了测试一下三代引擎的硬度和持久度。”
华烨最厉害的地方不是别的，就是主打一个能屈能伸。
“要我说呀，卡尔你都是幻体了，还在乎这些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