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秋月瞥见叶轩与春婵,轻声呼唤。
叶轩微微点头。
“娘子,我炖了些鲫鱼汤,对醒胃和安胎都有好处,你尝尝?”
“这是姑爷精心炖煮一个多时辰的汤。”
春婵插话道。
“你这小丫头。”
叶轩摇头微笑,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
春婵捂着额头,躲到了秋月身后。
众人不禁笑出声来。
叶轩为沈蓉和秋月盛了碗鱼汤,碗中鱼汤洁白如奶,十分诱人。
“尝尝味道怎么样?”
沈蓉和秋月各尝了一口,眼中闪过惊喜。
尤其是近日食欲不振的沈蓉,竟连喝了两大碗。
“姑爷炖的汤,真好喝。”
秋月由衷地称赞。
沈蓉也点头,红唇轻启,“确实美味。”
叶轩被那水润的红唇吸引,心中涌起不恰当的想法。
夜幕降临。
偏房内,灯笼高挂,烛火通明。
沈蓉对着铜镜梳理乌黑长发,眉眼精致,红唇娇艳。
叶轩从背后环抱住她。
“相公?”
沈蓉有些惊讶。
此时叶轩不是应该与春婵和秋月在一起吗?
他埋首于沈蓉的发间,闻着淡淡花香,低声道:“娘子,我教你一种新的侍寝方式吧。”
沈蓉歪头,清纯的脸上满是疑惑,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单纯。
随后,沈蓉体验了全新的亲密方式。
其他都还好,只是嘴巴和手有些累。
杨宪权势滔天,嚣张跋扈!李善长设局,意图捧杀杨宪!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文武百官身着官服,整齐排列。
杨宪挺直腰板,双手紧握笏板,一脸傲慢。
他站在李善长、刘伯温等人身旁。
“皇上,水力织布机效率极高,节省了大量人力物力,大明已堆积如山的布匹,不宜再织。”
胡惟庸上奏道。
“此言差矣。”
“皇上打算将这些布匹销往海外各国。”
“大明布匹颇受外族青睐。”
“自然是织造愈多愈佳。”
“织造愈多,国库财入愈丰。”
杨宪出声反对。
胡惟庸望向杨宪,眉宇间透露不悦。
他道:
“若织造过量,外族不再购我大明布匹,岂不积压?”
“且织造棉布需大量棉花。”
“大明棉花产量有限。”
“棉花若不足,当如何?”
“不足便令农夫多种棉花!”
“至于外族不再购我大明布匹,岂非危言耸听?”
“他们怎会不购?”
“胡大人,言语需谨慎。”
杨宪似抓胡惟庸把柄,面露得意。
胡惟庸额冒冷汗,急跪。
“皇上,臣绝无此意。”
“只是忧虑……”
“忧虑……”
“皇上恕罪!”
朱元璋坐金丝楠木龙椅,着明黄衮服,眉微皱,似有怒意。
未待朱元璋言,李善长站出,为胡惟庸开脱。
“皇上,胡惟庸并无耸听之意。”
“仅是心存顾虑。”
“为大明担忧。”
“绝无二心!”
“望皇上谅解。”
“臣亦以为,不宜积布过多……”
“够了!”
上方传来威严带怒之声。
“杨爱卿所言极是。”
“大明布匹受外族喜爱,怎会积压。”
“令农夫增种棉花。”
“如此可解棉花之困。”
朱元璋道。
李善长、胡惟庸等愕然。
未料朱元璋竟如此偏袒杨宪。
胡惟庸跪于石砖之上,偷偷瞥向杨宪,见其小人得志之态,心中暗恨。
他与杨宪素来不合,此刻杨宪得势,他更是心生不快。
退朝后,胡惟庸随李善长离去,来到李善长府邸。
“真是岂有此理!”胡惟庸怒道,“杨宪这小人愈发嚣张!”
“他在朝堂上那副模样,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杨宪势力日盛,愈发跋扈,简直视我等如无物。”
“我们绝不能再任其欺压。”
“况且,杨宪何德何能,竟敢如此嚣张?”
“连刘伯温都未曾如此!”胡惟庸满脸愤懑。
李善长悠然自得地品着茶,对胡惟庸的愤怒视而不见。
“您还有心思喝茶?”胡惟庸不满道,“杨宪都快骑到我们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