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耳后有针眼,是提前被毒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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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执疏接过密折,快速浏览着上面的内容,方砚舟也算是他姑父了,办事向来稳妥,证据收集得滴水不漏,就连当年押送钱大富的狱卒口供都拿到了。
“钱家现在还有什么人?还有,我说姑父啊,你倒也不用这么兴奋吧?悠着点……”百里执疏抬头问道,再看方砚舟的眼睛放着光,只觉得哭笑不得。
“咳咳,这不是御史台好久没有这种可以发挥的时候,一时间有些激动,钱家只剩一个老仆,藏在乡下,下官已派人保护起来。”方砚舟答道,又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这是钱大富临刑前托那老仆转交给妻儿的信,一直被藏着,近日被我们查到,实在没办法了才拿出来。”
百里执疏展开信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字迹潦草,显然是在极度恐惧中写下的:“吾罪当诛,但赵大人答应善待尔等。若有不测,床下砖内有账本……”
“竟还有账本?这账本找到了吗?”百里执疏猛地抬头,原以为只有齐泓令手上一份账本,没想到……
方砚舟遗憾地摇头:“钱家被抄时,床下砖块有被撬动的痕迹,想必是被赵怀安和刘琨的人拿走了。”
这时,齐泓令匆匆走进来,平时冷冰冰的脸上也带上了喜色:“王爷,刘琨狡猾,所有赃款都经其妾室兄长开的绸缎庄洗白,刑部同锦衣卫联手这几日找到了当年运霉米的船工,他愿意作证!”
“船工?”百里执疏挑眉。
“正是。”齐泓令解释道,“当年朝廷拨款购买赈灾粮,刘琨却以次充好,用霉米顶替。那船工亲眼看见刘琨的心腹将好米转运私卖,又将霉米装上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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