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紧的攥着,身体轻轻的抖着,汗如雨下,却还是咬着牙回话,“神君说笑了。”
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这起码要疼个两日,直到新肉长好。”
执明神君叹了口气,“我们这就走了,你自己待着吧,哭叫个两声也是人之常情。”
勾陈神君跟来本就是有话要问,可一直也没找到好时机。
这眼瞅着要告辞了,再不问只怕还要再等两日,也顾不上合不合适什么的,“浅予,助你抓蛮骨的人,你可看清了。”
林清梦坐在床榻上,咬着牙关喘着粗气,“不曾。”
“说来惭愧……”
因为剧痛,他的话并不连贯,都是断断续续的,“那日我晕了。”
“以为必死无疑。”
“醒过来……”
“它就已经……被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