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死的好惨啊...”
“我知道的！它就在这里！它一直都在！”
自从吸收诡护士之后，鹿梓萌妹妹的声音就一直出现在她的脑海，在她的梦中，特别是在她精神力薄弱的时候。
在她吸收水草诡后，梦境还变得更加清晰了。
这种程度的精神污染已经完全到达无法忽视的地步了！
就跟之前模糊的梦境一样，美好的生活因为诡异的降临而破碎，天真可爱的妹妹死在了厉诡的手中。
鹿梓萌就这样呆站在她妹妹的尸体面前，眼前满身鲜血的妹妹眼神却像是活的。
下一秒，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妹妹的模样与声音在此刻变得多么清晰。
那可爱精致的笑脸，欢快清脆、无忧无虑的笑声，让她既喜爱又嫉妒。
“妹妹！”
鹿梓萌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卡着一口没来得及呼出的气。她的指尖死死攥着被单，指节发白，仿佛一松手就会坠入无底深渊。
又做梦了...
冷汗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滑，睡衣黏在后背上，冰凉一片。周围的黑暗像一块湿透的布，沉沉地裹住她。
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了一眼窗户，外面一片灰暗。
黑暗中，她仿佛又看见妹妹变成了厉诡，在地上匍匐前进，不断哭诉着...
那声音又开始在她的脑海中回荡，震得她脑袋又晕又痛。
“呃...诗梦...”
这个名字从她齿间挤出来，带着颤音。她蜷缩起来，把脸埋进膝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全身都在发抖。床单上还残留着梦的余温，仿佛是那猩红一片的血泊的温度。
“萌萌...？”
一旁的苏清雅被她的动作惹醒。
“清雅...我又梦到我的妹妹了...”
苏清雅发现这些天鹿梓萌一直都魂不守舍的，不知道是担心无法报仇还是担心有人来刺杀她们。
似乎只有在处理灵异事件的时候，这个小家伙才能恢复平静，或是兴奋。
这正是苏清雅所担心的，自从认识鹿梓萌以来就发现她对处理灵异事件展现出惊人的天赋以及适应能力，小萝莉的经历让她在接触灵异事件后变成兴奋甚至是狂热的状态。
苏清雅担心她会越陷越深，习惯用这种危险刺激的经历来麻痹自己受伤的内心，最后成瘾，无法自拔，深陷不出。
“萌萌...”
苏清雅起身搂住小萝莉，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身前。
“答应我...以后除了撞死诡事件，其他什么灵异事件都不要去接触了...”
“可是...”
“不许可是！我不想再看你成天担惊受怕的样子了！你这样我也会很难受的，这已经是我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这种冰冷的语气，苏清雅从没有用在鹿梓萌身上过。
“苏家那边我会解决，不会再派给你任务了。如果你不答应，我就真的再也不管你了。”
苏清雅不得已，只能用这种方式逼迫她，她不想看见鹿梓萌的状况一点点地变差。
起初苏清雅想过可能是灵媒能力的副作用，只要将吸收的诡异还愿后就能解决。
但事实却不是这样，这一次苏清雅陪鹿梓萌把她体内的怯诡还愿了，但鹿梓萌的状况却没有变好，反而更糟了。
这肯定是过度透支身体的缘故，鹿梓萌使用能力的频率完全比其他普通御诡者要高得多，虽然代价没有立刻显现，但苏清雅看见了慢性恶化的代价。
“我知道了...”
鹿梓萌点了点头，眼眸中却闪过一丝红光后黯淡了下来。
她的脑中仿佛有两股意识，一个向着苏清雅，一个向着妹妹。
无论哪边她都不想放手，所以苏清雅的提案她只能接受。
“萌萌...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
苏清雅抚摸着小萝莉的脸颊，还是一如既往的滑嫩。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鹿梓萌发出娇糯的声音，她知道苏清雅这次真的害怕了。
苏清雅清凉的手指轻轻探入小萝莉睡衣下摆，顺着脊椎缓缓向上。鹿梓萌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苏清雅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所到之处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鹿梓萌猛地睁大眼睛，全身像触电般弹了一下，原本瘫软的身体瞬间痉起，浑身竖起汗毛。
“这里很敏感呢。”
苏清雅轻笑出声，她的手指故意在鹿梓萌的腰侧轻轻挠了挠，引得小萝莉一阵扭动。
“别、别闹….”
鹿梓萌试图躲闪，却被苏清雅的另一只手固定住肩膀。她的脸颊发烫，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苏清雅俯下身，嘴唇几乎贴在她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