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瑞福站在主位上,闻言勃然大怒。他的脸色涨得通红,仿佛血液都要从皮肤下喷涌而出,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韦睿焚烧殆尽。他猛地挥手,手臂的动作迅猛有力,带起一阵风声,示意打手们立刻行动。他的口中爆发出怒喝:“上!给我拿下他们!”声音洪亮而愤怒,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威势,在厢房内回荡不绝。钱瑞福的内心充满了轻视与愤怒,他暗自咬牙,心想:“一个区区护卫,竟敢如此嚣张,简直是自寻死路!”他紧握的双拳上青筋暴起,似乎要将所有的怒气都倾泻在韦睿身上。
打手们得令后,如同一群饿狼般挥舞着刀剑,朝韦睿和宫柏墨冲来。他们的脚步声在木地板上沉闷作响,震得地板微微颤动,刀光剑影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烁不定,宛如一道道狰狞的寒光划破空气。打手们高喊着,气势汹汹, 然而,韦睿却不为所动,他微微侧身,动作轻盈而优雅,手中的软剑被他轻轻一抖,注入内力后,剑身瞬间绷直,化作一条矫健的白龙,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他的手指紧握剑柄,动作流畅而有力,剑光闪烁间带起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打手们的刀剑尚未近身,便被韦睿的剑气震开,兵器脱手,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散落一地,宛如一场突如其来的金属雨。
宫柏墨只觉得眼前一花,韦睿的身影已在打手群中如鬼魅般穿梭,每一剑都精准无比,仿佛游龙戏水,令人目不暇接。他的剑法精妙绝伦,软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光,剑尖所指之处,无不命中要害。眨眼间,十余名打手便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嚎叫声。他们的手腕和脚踝鲜血淋漓,伤口深可见骨,血珠顺着伤口滴落在木地板上,染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猩红。打手们痛得在地上翻滚,兵器散落四周,再无半点威胁。韦睿站在原地,软剑轻轻一抖,血珠从剑尖滑落,发出“滴答”声,清脆而刺耳。他的目光冷冽,环视一周,只见厢房内除了钱瑞福和几个商会头目,已无一人能站立。地上的血迹和呻吟声交织成一幅惨烈的画面,令人不寒而栗。
钱瑞福紧握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眼中怒火未消。他冷哼一声,嘲讽道:“一群废物!”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不屑,语气却掩饰不住内心的震怒。他的目光死死锁定韦睿,似乎在评估这个对手的深浅,试图找出他的破绽。韦睿淡然一笑,软剑轻轻一抖,血珠滑落地面,他平静地说道:“你可以试一下。”
钱瑞福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他缓缓举起双手,语气阴冷地说道:“你可听过江南白银枪的名号?”话音刚落,他脚用力一跺,地板“砰”的一声碎裂,木屑四溅,露出一处隐秘的暗格。一杆长枪从中弹起,枪头银白,寒光逼人,枪杆纯白如玉,质地坚韧,散发出一种肃杀之气。钱瑞福伸手一抓,长枪稳稳落入手中,他将枪杆重重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震得厢房内的烛火摇曳不定,火光在墙壁上跳跃,气氛陡然紧张。韦睿微微一愣,目光落在长枪上,枪头的银光在烛火下闪烁,枪杆洁白无瑕,透着一股不凡的气势。他心中暗道:“倒是有些手段。”但他并未表露慌乱,只是轻声道:“请。”
钱瑞福冷哼一声,鼻息间带着一丝不屑,长枪猛地一挑,枪尖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啸声,与韦睿的软剑狠狠相撞。碰撞的瞬间,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火花四溅,在昏暗的厢房内短暂照亮了两人的面庞。韦睿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大力从剑身传来,软剑微微颤抖,连带着他的手臂都有些发麻。他身形一退,脚步轻点地面,借着这股力道向后滑开,软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宛如游龙出水,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刺向钱瑞福的胸口,剑尖直指要害。
钱瑞福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却丝毫不显慌乱,长枪横扫而出,枪杆划过空气,带起一阵低沉的呼啸, 枪杆直奔韦睿腰间,力道之猛,甚至让厢房内的烛火猛地一晃。韦睿反应极快,身形一矮,宛如风中柳絮,轻盈地避开这致命一击。趁势,他的软剑顺着下沉之势刺向钱瑞福的膝盖,招式连贯而迅捷,剑尖在烛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芒,令人不寒而栗。
钱瑞福眉心微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显然未料到韦睿的身法如此灵动,剑法如此精妙。他急忙收回长枪,枪尖一转,如毒蛇吐信般刺向韦睿的肩头,试图抢占先机。韦睿侧身一闪,动作行云流水,软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