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装里,布料紧绷的感觉让我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有些僵硬和不自在。
车子平稳地驶向“六联有限公司”的办公大楼。
与青锋会这种传统帮派截然不同,六联帮早已企业化运营,采用股份制,财力雄厚。
他们拥有的不是一两间工作室,而是矗立在市中心商业区的一整栋气派的玻璃幕墙写字楼。
果然,看到我们这辆豪车驶近,门口的保安立刻判断出来者不凡,迅速走出岗亭,恭敬地引导我们驶入地下车库。
从车库的电梯上来,我们三人朝着宏伟的写字楼大堂走去。
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映出我们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氛和空调冷气的味道。
我忍不住低声问:“兵哥,这…真的能行吗?”
王兵步伐未停,目光坚定地望向前方:“我觉得行。我们手里又不是没筹码。”
我点了点头,稍微安心了些。
刚走出没几步,突然,一只脏兮兮的手从旁边伸过来,抓住了我的裤脚。
我愣了一下,侧头看去,是一个蜷缩在角落阴影里的乞丐,衣衫褴褛,脸上布满污垢,几乎看不清容貌。
我本能地想装作没看见,抽腿离开。
谁知对方却异常执着,手攥得紧紧的,用一种有气无力、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喃喃念叨:“行行好吧,好心人…我已经…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那声音里的虚弱不似假装。
我心一软,还是掏出了钱包,抽出几张散钱,弯腰放进了他面前那个破旧的碗里。
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用这么老套的乞讨方式。
就连县城天桥下那些职业乞丐,都早已与时俱进地编起了各种凄惨故事。
不是家人重病急需手术,就是孩子上学凑不齐学费。
道具更是五花八门:伪造的诊断书、PS的住院照片,甚至还有人带着音响播放哀乐。
还是很久没有看到这么直白的乞丐了。
“阿杰,怎么还不跟上来?”走在前面的王兵回过头催促。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一个细微的变化——那乞丐抬头看到王兵脸的瞬间,眼神猛地一缩,迅速低下头,流露出一种明显的躲闪和慌乱。
我相信王兵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他停下脚步,眉头微蹙,转身径直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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