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话,他应该还活着逍遥快活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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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有事吗?”花衬衫男人眯起眼睛,右手已经不动声色地摸向了腰间。
我强迫自己扯出一个笑容:“就是想问问...你们这个烤肉好吃吗?”我的指尖指向他们桌上那盘几乎没动过的牦牛肉串。
花衬衫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相当不错,要尝尝吗?”
“不用了。”我的声音听起来异常轻快,“老板,来一份一样的!”
下一秒,我大喊道:“陆宴,过来付钱。”
陆宴小跑过来时还在抱怨:“我们不是刚吃过——”他的话戛然而止,在看到我们紧绷的表情后立即会意,“...我是说,再来点烤肉也不错。”
当我们端着新买的烤肉往回走时,后颈的汗毛突然竖起。不用回头我也知道,三双眼睛正如利箭般钉在我们背上。
冈仁粗糙的手指摩挲着酒杯边缘,眯起眼睛打量着远去的背影:“狼兄,丧兄,那些人你们认识?”
花衬衫男人——被称作"丧兄"的那位——没有立即回答。
他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支烟,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三下,才开口道:“不认识。”他吐出一个烟圈,眼神阴鸷,“但绝对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冈仁不以为然地抓起一块羊肉,油脂顺着他的指缝滴落。
花衬衫突然压低声音,身体前倾:“清一色的寸头,发际线整齐得像用尺子量过。”他冷笑一声,“要么是刚出狱的,要么就是——”
“当兵的。”雾孤狼突然接话,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他灰白的长发在风中飘动,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花衬衫点点头,将烟头狠狠摁灭在桌面上:“看来我们被盯上了。通知下面的人,最近的货全部停掉,等风头过了再说。”
冈仁闻言大笑,震得桌上的碗碟叮当作响:“哈哈哈,丧兄,你未免也太谨慎了!”他拍着胸脯,藏袍上的银饰哗啦作响,“那条道上全是我的人,我们走了十几年,什么时候出过事?”
“小心驶得万年船。”花衬衫的眼神冷了下来。
就在这时,雾孤狼突然伸手抓起一块带血的牦牛肉,直接塞进嘴里咀嚼。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却浑然不觉,灰蓝色的瞳孔骤然收缩:“是他!”
“谁?”花衬衫敏锐地转头。
雾孤狼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将肉块咽下:“偷走银丝羽甲的那个人。”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桌上的温度仿佛骤降了几度。
冈仁皱起眉头:“你确定?”
雾孤狼没有回答,而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捕捉空气中的某种气味。他灰白的长发无风自动:“人可能认错,但气味不会。”他突然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犬齿闪着寒光。
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阳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看来我有的忙了。”
他抓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我来藏区就是为了银丝羽甲。你们的事,只能自己搞定了。”
话音未落,雾孤狼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集市的人流中,速度快得不像人类。
花衬衫和冈仁对视一眼,同时起身离开。
桌上只剩下一堆骨头,和一杯尚未喝完的青稞酒,酒面上倒映着天空中盘旋的秃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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