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该不会跑去告状吧……”人群中,一位贵女听了何昭君的话,脸上露出担忧之色,小声说道。
五公主轻蔑地撇了撇嘴,双手抱胸,满不在乎地回应:“怕什么?又没人看见!她们就是自己失足落水的,只要咱们不承认,谁能拿咱们怎么样?”说罢,五公主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就在这时,旁边的五皇子不小心弄出了声响。五公主循声望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阴阳怪气地开口:“五皇兄,这又是出来和哪个美人私会呢?五皇嫂还不知道吧?你最好把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别让不相干的人知道你在这儿出现过。”
五皇子被五公主的话吓得脸色一白,忙不迭地摆手,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什么都没看见。”说完,便慌慌张张地转身离开了。
“五皇子该不会到处乱说吧?”另一位贵女有些不安地问道。
五公主不屑地冷哼一声,脸上尽是鄙夷:“怕什么!他不过是个贱婢所生的,平日里给他点面子才叫他一声五皇兄。他要是敢多嘴,有他好受的!”说罢,五公主与身旁的人相视轻笑,得意洋洋地迈着步子离去,只留下空荡荡的场地,仿佛刚刚的闹剧从未发生过。
程少商眼神中满是感激,微微颤抖着嘴唇,轻声说道:“何昭君,今日多谢你出手相助。”
何昭君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平静而坚定,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洒脱:“无需挂怀,换做他人遭此困境,我也不会坐视不理。瞧你这浑身湿透的样子,咱们先回去换身干爽的衣服吧。”
皇后的寿宴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落下了帷幕。
翌日清晨,长秋宫内,文帝看着面容略显疲惫的宣皇后,眼中满是心疼,轻声说道:“神谙,昨夜你一直辗转未眠,今日又起得这般早,待会儿可要好好歇着。”说着,他温柔地拍了拍宣皇后的手。
宣皇后微微颔首,轻声回应:“陛下都早早起身操劳,我又怎能安睡呢。”
正说着,程少商披着斗篷匆匆走了进来。
“欸,少商,你今日也起得这么早啊?”文帝瞧见程少商,开口询问。程少商连忙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宣皇后看着程少商,满是怜惜地说道:“少商,这几天操办寿宴,你辛苦了。好些日子没归家,想来你阿父阿母定是十分挂念,今日便早些回去吧。”
程少商闻言,脸上扬起大大的笑脸,感激地说道:“多谢皇后。”
然而,就在程少商准备告退之时,五公主那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程少商,你给我站住!出来,快出来!”
一旁的宫人赶忙阻拦:“五公主,五公主,您不能这样闯进来呀!”
文帝脸色一沉,怒声呵斥:“孽障!在长秋宫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五公主听到文帝的斥责,这才回过身来。众人一看,不禁吃了一惊,只见五公主浑身湿透,脸上和身上沾满了草木灰,仔细瞧去,皮肤上还起了不少红肿的包。
宣皇后满脸担忧,急切地问道:“小五,你这是怎么弄的?”
五公主委屈巴巴地说道:“儿臣昨夜宿醉,便留在了永乐宫。谁知今日一早……都是她程少商和何昭君干的好事!”
宣皇后无奈地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道:“那你如何证明是少商和昭君所为呢?”
五公主理直气壮地嚷道:“除了她们还能有谁?今日我听珑园的仆人说,程少商天没亮就去了那里。那些机关精巧得很,除了她,谁能布置得出来?而且能在越妃娘娘的永乐宫做下这样的布置,肯定是何昭君帮了她的忙!”
程少商一脸无辜地反问道:“我为何要去做这些事情呢?”
五公主刚想开口,却突然意识到不对,连忙刹住了话头。
“好了,既然没有证据,就别胡乱攀扯了,赶紧回去洗漱一下!”宣皇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五公主满脸不忿,大声叫嚷:“母后!我才是您的亲生女儿,您为何要护着这个程少商?”
就在这时,越妃带着何昭君走了进来。越妃冷冷地瞥了五公主一眼,说道:“够了,别再叫了。平日里你嫌弃皇后管束,远远地躲到公主府逍遥自在,如今需要皇后撑腰了,才想起她是你的亲生母亲?”
越妃话音刚落,文帝便开口询问。
越妃恭敬地说道:“陛下,此事发生在我珑园,我不能坐视不理,理应过来看看。”
五公主一听,连忙说道:“程少商用潲水把珑园弄得乌烟瘴气,越妃娘娘可别放过她!”
越妃不屑地冷哼一声:“闭嘴吧,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事。怎么,被潲水泼了一顿,又挨了几下打,还没清醒吗?要不我再送你一桶潲水,让你彻底清醒清醒?”
五公主恼羞成怒,大声反驳:“越妃,你不过是觉得我是母后所出,又不愿意嫁给你越氏,所以才处处针对我!你无非是仗着越氏的从龙之功,可谁家没有功劳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