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反驳道:“儿戏了吧?生命是很珍贵的东西,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我们并没有权利随意地去剥夺别人的生命啊。”
屠夫直接冒出一句:“白痴。”
百里东君愤怒地问:“你说什么?”
司空长风解释道:“掌柜的,你还没听明白吗?顾府已经被这伙人包围了,咱们碍着他们的事了。说你白痴没错,你居然还想着和这样的人讲道理。”
易灵君也说道:“这么多年,你还真是没长进。”
百里东君继续追问:“你认识我?”
易灵君拔剑出手,屠夫挥刀抵挡。易灵君随即飞身而起,与屠夫搏斗了一番。她没有用全力,只是想试探屠夫的功力如何。
屠夫汇聚内力向易灵君进攻,易灵君飞身而退。司空长风持枪拦腰扶住易灵君,随即上前与屠夫打了起来。
百里东君好奇地问:“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认识我?”
易灵君回答:“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司空长风不是屠夫的对手,被他震退。易灵君从身后伸手扶住了司空长风。
司空长风抬手捂着胸口说道:“我知道你了,生遭官法,死见阎罗,你是金口阎罗言千岁。”
司空长风自知自己打不过言千岁,便开口说道:“金口阎罗,如果我说我们现在离开,能放过我们吗?”
言千岁仰天大笑几声后说道:“不能。”
司空长风坚定地说:“那就不废话了。掌柜的、这位姑娘先跑。”
“我千里迢迢地跑来开酒肆,也不是没有准备的。”白东君信心满满地开口道。
白东君拉着易灵君准备往后院跑去,还未走出几步就被西施拦了回来。“少年郎去哪儿啊?”西施抬手上前拦住他们。
百里东君身子往后仰躲避开来。易灵君出掌打开西施的手并身子轻盈旋转将西施打退到金口阎罗身旁。西施皱眉看着易灵君。
司空长风喊道:“你们怎么还没走?”
易灵君迈步过去说:“要走一起走吧。”
西施笑意盈盈地说:“想走没那么容易。不如这样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小妹妹你来选他们两个活一个还是死一个。”
司空长风与白东君对视一眼,而后齐刷刷地看向易灵君。
“看我作甚?你们莫不是真信了那荒谬之言?他们分明是来杀人灭口的,绝非是来陪我们嬉戏玩闹的。况且,你们二人谁都不可有事。”易灵君柳眉微蹙,神色凝重地说道。
司空长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尚有最后一枪之力,此枪一出,面前这厮必死无疑,可我自身亦难保周全。姑娘,白东君就托付于你了。若我侥幸存活,定当带你们冲破重围。”
白东君不禁问道:“你此番行事,有几成胜算?”
司空长风坦然相告:“一成。”
“什么?仅有一成把握,你竟还如此笃定?”白东君满脸惊愕与不解。
司空长风苦笑一声:“我本就是将死之人,不过是临死前的奋力一搏罢了。”
易灵君上前一步,目光坚定:“有我在,定能保你性命无忧,长命百岁。”
司空长风微微摇头:“姑娘,你有所不知,我身患重病,时日无多,此番即便不死,也……”
言罢,司空长风紧握银月枪,缓缓将枪向前倾斜,周身气势凝聚,已然做好殊死一战的准备。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楼上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雷梦杀朗声道:“死什么呀,不死!”
几人的目光皆被这声音吸引过去,有人轻声道:“学正?”
“真是个难听的名字啊。”说罢,那人抬手将脸上的面皮撕下,露出原本的面容。
雷梦杀看着众人,笑道:“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姓雷。”
“雷?哪个雷?雷家堡的雷?”言千岁开口问道。
雷梦杀微微点头:“也可以这么说,虽然雷家堡并不喜欢我这个不听话的子孙,但我还是认这个家的。”
司空长风望着雷梦杀,缓缓开口:“你是灼墨多言雷梦杀。”
雷梦杀冲着他们三人笑了笑,随即身形一闪,一跃而下,站在他们的身前。
言千岁客套地说道:“原来是灼墨公子,久仰。”
“你久仰什么久仰,你是金口阎罗,我是灼墨多言,你不爱说话,而我一张嘴就能把人给说死,咱俩就不是一路人,你就甭跟我客套,还久仰。”雷梦杀毫不客气地说道。
“反正你们人再多也打不过我一个,不如我们就大道朝天,各走一边,折柳相送,就此别过。”说罢,雷梦杀发出了他那独一无二、魔性般的笑声。
“这位就是你说的,北离八公子之一?”白东君小声嘀咕道。
“对,灼墨、多言。”
“确实是个话痨。”白东君算是体会到了雷梦杀的话多。
雷梦杀偏过头去,说道:“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