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婵玉有些疑惑地看着屠苏,说道:“云州城城墙很高,引水淹城,我也想过,这根本不可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质疑和不解。
屠苏微微一笑,说道:“你觉得不可能,敌人也觉得不可能,我没说我要淹城啊。”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让人捉摸不透。
邓婵玉更加困惑了,她问道:“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屠苏,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屠苏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道:“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她转身看向远方,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邓婵玉望着屠苏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她知道屠苏一定有什么计划,但究竟是什么呢?她不知道,也只能等待。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质子旅的人们开始在城外挖渠。他们干得热火朝天。
在云州城外的一片空地上,崇应彪满脸不满地将手中的锄头扔在一边,大声嚷嚷道:“我不干了,我们是来打仗的,又不是来种地的,挖渠干什么?”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解,仿佛对这项任务充满了抗拒。
鄂顺走了过来,拍了拍崇应彪的肩膀,劝说道:“屠苏将军让我们这么做,定是有她的理由,我们做就行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屠苏的信任和忠诚,虽然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挖渠,但他相信屠苏的决定。
姜文焕也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他说:“屠苏将军大概是要引水淹城,云州城易守难攻,强攻伤亡太大,我们也未必能嬴。”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但也承认屠苏的计划可能是有道理的。
姬发却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不一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思考,显然对屠苏的计划也感到困惑。
殷郊走到姬发身边,低声问道:“姬发,你知道邓将军和屠苏将军到底要干什么吗?”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好奇和期待,希望从姬发那里得到一些答案。
姬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也想不明白,云州城城墙很高,引水淹城并不可行,况且淹城容易伤及无辜,邓将军说过,屠苏将军不伤百姓,所以不应该是引水淹城,但是屠苏将军要干什么,我猜不出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迷茫。
就在这时,邓婵玉走了过来,她看着众人,严肃地说:“别偷懒,赶紧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严厉,让人不敢懈怠。
崇应彪又忍不住嘟囔道:“邓将军,我们是来上战场杀敌的,不是来当农夫的,我不干了。”他的情绪激动,声音也变得高昂起来。
邓婵玉瞪了崇应彪一眼,冷冷地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不懂吗?”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威严和力量,让崇应彪瞬间闭上了嘴巴。
殷郊看着邓婵玉,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问道:“邓将军,我们做这些有什么意义?围城好几天了,我们一次仗都没打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求知和渴望,希望邓婵玉能够给他们一个解释。
邓婵玉看了一眼殷郊,然后移开视线,淡淡地说:“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你问我,我问谁。”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显然不想过多解释。
姬发也走了上来,问道:“邓将军也不知道挖渠是要干什么吗?”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希望能够从邓婵玉那里得到一些线索。
邓婵玉看了姬发一眼,然后说:“屠苏做事自有她的道理,你们继续吧。”她说完转身离开,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而屠苏则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他们的行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和期待。
几天过去了,一切都在按照屠苏的计划进行着。而邓婵玉也越来越好奇屠苏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在云州城外的营地里,邓婵玉和屠苏站在一张案几旁,仔细地研究着云州城的地图。邓婵玉的眉头微皱,目光专注地盯着那高大的城墙,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邓婵玉抬起头,眼中露出一丝恍然,说道:“原来这就是你的计划。”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佩服。
屠苏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云州城城墙很厚,投石车起不到多大作用,引水不是为了淹城,而是泡城墙,再加上这几天连日暴晒,这就造成了城墙下基不稳,承重量大大降低。”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邓婵玉听了,眼中露出一丝赞赏,说道:“到时候再用投石车击打城墙,就容易多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屠苏笑了笑,说:“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只是,咱们不是带着质子旅的人吗?这个办法虽然耗时耗力了些,但是不会造成太大伤亡,是最稳妥的办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自信。
邓婵玉点了点头,说:“是啊,那我们什么时候攻城?”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和急切。
屠苏沉思了一下,说:“明天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