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殷郊,你知道她们的来历吗?”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殷郊,仿佛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殷郊微微颔首,开始讲述起来:“邓婵玉我知道一些,她是邓九功将军的女儿,邓将军殉国以后,她就一直留在闻太师身边,为殷商效力。至于屠苏将军,她没有什么背景,听我父亲说她是闻太师从人猎场带回来的奴隶,靠自己,一步一步成为将军的,看着柔弱了些,但实力肯定不弱,等他们来了,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不过说起来,这位屠苏将军面容还有几分像我母亲,确实漂亮,就算是朝歌的那些名门贵女都未必能与之相比,鄂顺,姬发,你俩眼光倒不错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敬佩与好奇。
鄂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什么呢?人家可是女将军,我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
姬发看着远方,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就是觉得一个女孩子在军营里,挺不容易的。”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慨,仿佛在为屠苏将军的命运感到惋惜。
姜文焕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激动:“她叫屠苏,跟姑母长得像?”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期待。
殷郊看着姜文焕,严肃地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别想了,我昨天特地问的我父亲,父亲说的很明白,她就是闻太师从人猎场带回来的女奴,还听说,她是人猎场唯一活下来的女奴,因此才得了闻太师的抬举,从奴隶到将军,她的实力和军功可见一斑,不会是表妹的。”他的目光坚定,仿佛在打破姜文焕的幻想,毕竟大家闺秀都是举止端庄,温柔贤惠的女子。
姬发拍了拍姜文焕的肩膀:“姜文焕,你可能想多了,她应该真的不是你妹妹。”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试图让姜文焕接受现实。
鄂顺在一旁劝道:“等来了,你见过人以后再说,别自己胡乱猜测了,你妹妹走失的年纪应该也记得一些事情的,到时候你问问不就行了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希望姜文焕不要过于执着。
崇应彪却一脸傲慢地说道:“等他们来了,好好给她们一个下马威,要让她们知道,军营是男人的天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姬发白了崇应彪一眼:“别到时候成了是别人给你下马威。”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担忧,不知道这两位女将军的到来会给质子营带来怎样的风波。
在这静谧的府邸中,气氛显得格外凝重。邓婵玉坐在屠苏的床边,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就像一片温柔的云彩笼罩着屠苏。此时的屠苏,脸色有些苍白,如同冬日里初雪覆盖的山峦,透着一丝脆弱。
邓婵玉微微皱眉,轻声问道:“太医,屠苏身体如何?”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的担忧却难以掩饰,仿佛怕惊扰了这营帐中的宁静。
太医躬身行礼,神情庄重而严肃:“屠苏将军身体底子差了些,患有寒症,所以畏寒,一到冬天就旧病复发,等来年开了春就能好些,不过若是想根治,恐怕不太可能了,只能好好保养。”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寒风,吹过众人的心间。
邓婵玉听闻,心中一紧,急忙问道:“真的没办法了吗?”她的眼中闪烁着焦急的光芒,就像夜空中坠落的流星,转瞬即逝却又无比耀眼。
太医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这个,寒症是将军早年留下的病根,确实无法根治。”他的声音低沉而沉重,仿佛承载着无数的秘密和遗憾。
屠苏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股坚韧与淡然:“好了,婵玉,别为难太医了,之前的大夫不也都说过了吗?这寒症是根治不了的。”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就像一阵温暖的春风,吹散了心中的阴霾。
太医继续叮嘱道:“将军要好好保养,切记不要碰凉水,不能贪凉,好好保养为佳,不然恐于寿数有碍,并且,患有寒症的女子,子嗣有碍。”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让人感到压抑。
邓婵玉惊讶地说道:“这么严重?能调养好吗?”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震惊与担忧。
太医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在下会开方子为将军温养,之后再来复诊,看情况,但是将军有武艺在身,还算强健,应该能治好。”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希望,就像黑暗中的一束光,照亮了人们的心灵。
屠苏感激地说道:“那多谢太医了,有劳太医走一趟,青书,替我送送太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尊重,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青书恭敬地说道:“是,太医请。”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
等人都出去了,营帐中陷入了一片沉默。屠苏看着邓婵玉,微微一笑:“好了,别愁眉苦脸的,太医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