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听小曲。
杨震天小的时候家里管的极为严,他是滴酒不沾的,可自从认识了藩王以后便开始放纵自己。
美酒美女,每日更更是享用不尽。
当然,那一切的开端也是由于藩王在杨震天的酒中下了药物导致的。
不过,杨震天却极为享受这样的生活,从此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要不是受了这么重的寒毒,他怎么可能一年多以来滴酒未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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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多以来,杨震天忍受着寒毒的痛苦,他受了多少委屈,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
这座城之中最有名气的便是叫做杜十娘的一位头牌。
这个叫杜十娘的,不但人长得极为漂亮,长着一双喜欢勾搭男人的眼睛。
更是善能歌善舞简直就是这座樊楼的聚宝盆。
杨震天在见到杜十娘的第一眼的时候,便已经在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他不惜花费巨资与杜十娘共饮一杯。
酒过三巡,杨震天已有了几分醉意,看着眼前的杜十娘,竟将她与蛛儿姑娘的身影重叠。
杜十娘察觉到杨震天的失态,却并未点破,只是盈盈一笑,又为他满上一杯酒。
杨震天看着眼前的美人,手中的美酒,欣慰的一口饮下说道:“你可知道我这一年多以来是怎么过的吗?”
杜十娘见他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问道:“难道公子不是每日都游离于勾栏听曲吗?”
杜十娘拿着酒杯,饮了一小口酒,用着勾魂的眼神看着杨震天。
杨震天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无奈。
“十娘,即便是给你1万次机会,你也猜不到的。”
杜十娘见到杨震天的酒性极好,于是又给他倒了一杯,说道:“那公子,你是如何度过的呢?原本我是不感兴趣的,不过听公子这么一说,我倒也来了兴致。”
“这一年多以来,我都是饱受着寒毒的痛苦,从未喝过一滴酒。”
杨震天此刻居然能够淡然的讲出来,这一年所承受的痛苦,看来他已经彻底的走出来了,把曾经的过去苦难都看作是一场修行。
十娘此刻眼睛瞪的滴溜圆,好奇的问道:“这一年多你都滴酒未沾,向公子这般嗜酒的人真的能做到吗?我可不信。”
杜十娘作者拿起一个精致的手帕,捂起嘴巴笑了起来。
这手帕是全绸缎的,看起来就值不少钱的样子。
不过像十娘这样的头牌,应该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吧?
就连陪杨震天喝杯酒,杨震天也是出了大把的银两的。
杨震天见她一点都不相信的样子,倒觉得曾经的自己或许真的很可笑吧,在别人的眼里无人能够体会。
毕竟这是你自己所深受的痛苦,别人又没有经历过与别人讲的时候,别人是不会感受到你的经历。
就像杨震天愿意把曾经的这一年所发生的事情讲给眼前的这个漂亮女人,又如何呢?
别人不只不过是当做一个笑话来听罢了!
于是杨震天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说道:“你说的没错,就连我自己都不信了,也许我编的有些离谱了吧。”
杨震天说着,还哈哈大笑起来。
他找十娘本来就是来饮酒作乐的,何须讲那些痛苦的过去呢,杨震天想来就把那一切都抛到脑后了,反而更加释然。
杨震天又好奇的问道:“那你能讲讲你的故事吗?”
杜十娘哈哈一笑,说道:“我能有什么故事啊,每日里都要应酬不一样的男人,如若这些也是故事的话,那我倒是讲三天三夜也讲不完呢!”
此时,勾栏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一群黑衣人闯了进来。
为首之人冷冷道:“杨震天,跟我们走一趟!”
杨震天猛地站起,酒意瞬间消散,警惕地看着众人。
杜十娘吓得花容失色,躲到杨震天身后。
杨震天护着她,大声质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找我?”
黑衣人并不答话,直接出手攻击。
杨震天迅速迎战,他虽许久未动武,但身手依旧敏捷。
就在双方打得难解难分之时,阳顶天和周芷若、蛛儿姑娘寻了过来。
见到杨震天被围攻,他们立刻加入战斗。
一番激战后,黑衣人不敌,纷纷逃窜。
阳顶天看着杨震天,无奈道:“你倒逍遥,可别忘了我们还要找鲛人泪。”
杨震天羞愧地低下头,道:“大哥,我知道错了,这就随你们去深海。”
说罢,众人再次踏上了寻找鲛人泪的征程。
杨震天回头,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杜十娘。
杜十娘却依旧保持着职业式的微笑,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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