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这伪君子,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
在一个小丫头手下吃了这么大的亏,真是天大的笑话!”
向问天躬身道:“教主明鉴。据探子细报,曲姑娘所使武功诡异狠辣,与《辟邪剑谱》所载特征极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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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救走她之人,武功深不可测,应是天机阁幕后之人。”
任我行笑声渐止,眼中精光闪动:“辟邪剑谱?看来林家那点秘密,终究是藏不住了。”
他踱步至窗前,望着崖下云海,“向左使,你以为我们该如何应对?”
向问天沉吟道:“属下以为,此时不宜插手。
正教内讧,于我教有利。不如坐山观虎斗,待他们两败俱伤...”
“不错!”任我行猛地转身,霸气十足地一挥手,
“让他们狗咬狗去!什么‘一剪梅’,什么天机阁,
还有左冷禅那帮伪君子,让他们先斗个你死我活!”
他脸上露出算计的笑容:“待本教主神功彻底恢复,再一举收拾残局,岂不省力?
传令下去,密切关注,但暂不插手。对了,盈盈那边可有消息?”
向问天摇头:“圣姑行踪隐秘,尚未有确切消息。”
任我行冷哼一声:“这丫头,性子是越来越野了,多半是找那个令狐冲去了。
罢了,由她去。眼下这盘棋,越来越有意思了。”
远离纷扰的官道旁,一家简陋的酒肆里,令狐冲与曲非烟临窗对坐。
几碟小菜,一壶浊酒,便是全部。
曲非烟依旧戴着那顶宽边斗笠,薄纱垂落,遮住了容颜。
邻桌几个行商模样的汉子正高声谈论着近日最热门的江湖话题。
言语间将“一剪梅”描绘成无恶不作的妖女,手段残忍,罪该万死。
曲非烟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骨节泛白。斗笠下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
令狐冲却恍若未闻,悠然自得地品着酒,还夹起一粒花生米,抛入口中细细咀嚼。
半晌,他才抬眼,隔着薄纱对曲非烟笑道:
“江湖悠悠众口,堵是堵不住的。白的能被说成黑的,黑的也能被说成白的,何必在意?”
他举杯示意,眼中带着看透世情的洒脱:
“魔头又如何?让那些心怀鬼胎之辈日夜难安,可比当个循规蹈矩、受尽憋屈的‘侠女’有意思多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来,小魔头,我敬你这搅动风云的本事。”
曲非烟原本郁结的心情,被他这番歪理说得烟消云散,
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出来,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就你道理多。”
窗外阳光正好,酒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暂且将江湖的喧嚣与风雨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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