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回过神来,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
“刚渡边大师说了,门派之间的切磋少林是不加干涉的。
赵兄,你看我师弟的脸还肿着呢,要不我们继续切磋?”令狐冲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你一个逛窑子的,和我切磋?”赵丹青嬉笑地说道。
“对呀,令狐冲等着被赵兄打脸教训呢,正好帮我师父正一下门风,呵呵。”
赵丹青走到场子中央,说道:“好,那我就成全你。大家退后,让出地方来。”
令狐冲转头看了眼华山派的几人,低声说道:
“都一边待着看好了,以后出门被人打了不还手别说是我师弟,我丢不起这人。”
说完,令狐冲转头寻找着仪琳,他先是看到了那颗光头,
紧接着便看到了那张清秀绝伦的面容,
他发现她似乎比之前瘦了一些,但却依然美丽动人。
他朝她轻轻微笑,如春风,如暖阳。
看着令狐冲那张笑脸,曲非烟心里骂道:
“王八蛋,从来都没这样对我笑过,凶巴巴的,还时不时地威胁我。”
仪琳感受到令狐冲的目光和笑容,心中羞涩不已,猛地低下头去,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令狐冲见此情形,不禁会心一笑,不再看向她,而是转身走进空荡荡的场中。
“赵兄,你我二人切磋武功,点到为止,
切莫打到后面气急攻心,不管不顾。”令狐冲神色严肃地对着赵丹青说道。
“那是自然,请~”
请字还没落下,令狐冲与赵丹青便拔剑斗了起来,场上一时间金戈声大起。
只见二人剑法凌厉,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每一招都充满了劲道和杀意,哪里还有半点切磋之意。
几十招之后,突然,场上突然响起了一声特别清脆的声音—“啪”,像是谁被扇到了脸。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令狐冲甩着左手,而对面的赵丹青的右脸鼓起,清晰地印着五道红红的手指印。
令狐冲连忙拱手道:“赵兄莫怪,你的攻击实在太过凌厉,
令狐冲不得已才用上了左手,只是不小心打错了地方。”
赵丹青气得满脸通红,摸着自己的脸蛋,气急败坏地喊道:“我要杀了你!”
说完,他不顾一切地再次攻向令狐冲,招式中尽是杀招,毫无保留。
然而,在气急攻心之下,他的剑招漏洞百出,处处都是破绽。
令狐冲轻松地避开对方的攻势,同时喊道:“赵兄,我们之前说好的,点到即止,你怎么突然就不管不顾了起来?”
此刻,华山派众人皆面露忧色,紧紧凝视着战局。
他们心中暗自担忧,因为那峨嵋派赵丹青的攻势愈发凌厉,一招比一招凶狠,令人胆寒。
而此时的仪琳更是心急如焚,紧紧握住拳头,
目光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场上。她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令狐冲。
曲非烟悄然凑近仪琳的耳畔,轻声笑道:“姐姐,你别这么紧张,那王八蛋逗那姓赵的呢。”
然而,仪琳仿佛并未听见她的话语,依旧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场上,
甚至不自觉地将右手放置于腰间的剑柄之上。
曲非烟见状,不禁在心底轻叹一声:“哎,无可救药了。”
就在这时,场上又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啪!”
众人定睛望去,只见那原本激战正酣的二人已然分开。
只见赵丹青左侧脸颊也高高肿起,而令狐冲似乎是甩着甩疼的手。
他一脸紧张地说道:“赵兄,不要再打,你这每一招皆是致命杀招,莫非是冲着我令狐冲的性命而来?”
“啊,令狐冲,你这个逛窑子的无耻小人,我要杀了你!”
赵丹青怒不可遏,口中怒骂连连,再次猛扑上前,招式越发凶猛。
只见令狐冲身形灵活地左闪右避,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渡边大师,你快让赵兄停下来吧!
哎呀呀,怎么就急眼了呢?你再瞧瞧我师弟,脸都肿成那样了,可为了我们正道的大计,他连个屁都没有放,甚至连半句怨言都没有。”
众人听罢,看向了劳德洛的脸颊,高高肿起。
众人现在才明白过来,令狐冲这是在替师弟报打脸之仇。
场中,赵丹青一脸怒容,手持长剑紧紧追赶着令狐冲。
而令狐冲则紧张兮兮地四处逃窜,场面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渡边大师看着这一幕,心里暗暗叫苦,心想:“好厉害的心计,先是让我同意比武切磋,然后报师弟打脸之仇。”
渡边一直注视着场中,令狐冲虽然看似处境危险,但每次总能巧妙地躲过赵丹青的攻击。
更奇怪的是,令狐冲莫名其妙伸出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