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被他们缠住,一时脱不开身。”
严霖这一番解释,终于让严无咎心头怒火消散大半:
“叔叔客气了,小侄能够理解。
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严沐一家,贪婪奸狠,朝会之时,即便各部清流都未曾做什么辩解,依法将其剥去功名、流放白摩。
当然,小侄进入雍京之后,到此时才来拜见,的确有些失礼,还请叔叔不要怪罪。”
严霖哈哈一笑,几句话便算是互相揭过,他也自然乐得和这个远房族侄亲近一番。
当下便令下人开始摆流水宴席,同时严霖夫人、长子严休也一起出来见面。
严霖夫人邱氏温婉大方,态度和蔼。
严休则文质彬彬,年纪比严无咎大了两岁,今年十五。
只是对严无咎的态度,却是不咸不淡,颇为疏离。
几句话下来,邱氏已看出严无咎虽然年轻,但却是才具过人,且有着远超年龄的成熟。
当下道:
“侄儿,严沐一家,你婶婶我一向不喜。
以往碍于族亲,加上他在浑河学宫之中颇有人脉,因此虚与委蛇。
只不过我们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对无忌做出如此苛刻之事。
你大义灭亲,以朝廷法度处理,一切无可指摘。
只是作为长辈,婶婶看你颇有才能,却不知为何会选择加入御龙卫?
御龙卫虽然权势滔天,但在朝中却声名狼藉,被百官所忌恨。
若你想为国效力,你叔叔还是有法子举荐你去其他所在。”
一旁严霖虽然没有说话,但却频频点头,很显然,这番话便是他授意邱氏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