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只能暂时按兵不动。
反正严无咎这个百户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未来有大把时间试探或者监察,如果此人真图谋不轨,迟早会露出马脚。
其余御龙卫上下,对于严无咎也是颇为好奇。
此人虽然是宗室子弟,但父亲不过是区区县令,母亲也是商贾之家的旁支女子。
虽然有钱,但也只是在那莫东县,放在整个大秦,又算不得什么了。
背景之中最为显赫的,也不过是东拓郡公这个远亲而已。
按理说绝无可能有如此人脉和手段,但偏偏这看似只有十岁,年龄不过十三四岁的娃娃,却能频频让他们刮目相看。
严无咎的目的,是加入御龙卫,然后借助职权,发掘出大秦帝国各处贪官污吏。
严沐这个族亲大伯,正好拿来开刀。
带着常遇春和时迁,以及百余御龙卫力士,严无咎先返回家中居所。
刚回家,严无忌便哭着上前道:
“大哥,方才我着人去取回行李,他们说大伯已经上奏学塾,将我童生资格取缔,而且今后不得再行科举之事,这该如何是好?”
一旁留守的那名大秦悍卒也取出一封手书道:
“大公子,的确如此,他们走的是正规渠道,浑河学宫下辖的甲第蒙学学塾山长亲手所书,理由是二少爷忤逆师长!”
严无咎冷笑一声,严沐这一招还真是昏了头。
如果他不做任何动作,单纯凭借以前苛待严无忌那些事,即便他身为御龙卫百户,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法办了他。
毕竟别人只需要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就可以推掉。
但严无忌七八岁就能过了县学,在如今也算是个小天才了,被严沐以如此可笑的借口断绝科举仕途。
而那学塾山长也如此配合,显然两者时常勾结在一起。
这要严查一下,必定可以大做文章。
“二弟,不必担心,此事交给你大哥处理!”
严无咎随即看向时迁:
“严沐既然如此滥用职权,帮着他办这件事的学塾山长,也必定与其狼狈为奸,今晚我要看到足以扳倒他们的证据,你可能做到?”
时迁咧嘴一笑:“大人放心,此事属下必定手到擒来!”
严无咎点点头,让时迁挑选一些人手作为外应,又给了一些银钱,自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