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一举两得。
说白了,州牧给严杵抬轿子,严杵也顺便给州牧他们掩饰过错,大家你好我也好。
严无咎也没多说什么,所谓水至清则无鱼,这一世的便宜父亲显然不是那种只懂得清正廉明,却不知变通的直肠子。
等孔宿匆匆返回之后,严无咎又歇了半日,次日清晨,便向杨开俜请辞。
此次前往雍京,会在山阳郡沣水渡口坐大船,顺水而下,便可直接抵达雍京以南的渡口。
山阳郡那位郡守,直接将郑家妾室绑了派人送到严无咎面前,任凭处置。
果然,什么妾室,在这种大人物眼里只不过和玩物一般,又哪里会因此得罪禹州官员。
可笑那郑晖之前在大牢之中还不断叫嚣,自以为能够躲过一劫。
哭的梨花带雨的郑家女子,严无咎也懒得理会,直接谢过山阳郡郡守的好意,让对方将人带回去。
人家给你面子,你不能真不管不顾,人情世故还是要讲究一下的。
上了渡船,马车则由孔宿这次临时带来的几名白氏奴仆送回莫东县。
青雀则直接上船,享受豪华马厩加优越照顾,毕竟严无咎可是加了钱的。
严无咎当年曾经获取甘宁水战天赋,坐在船上如履平地,倒是孔宿、小五等人显然有晕船的毛病,在船上吐的稀里哗啦。
一路无事,大船经过大泽湖,严无咎看着湖面上渔船密布,两岸村镇比数十年前多了许多,总算露出一丝笑意。
这一日晌午时分,船只抵达渡口,孔宿又连忙找了车马行,租了两辆马车,赶在傍晚时分,抵达雍京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