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知道的?”
“那当然是通过诺顿的行为,你不会觉得我们真的那样不负责任,把这头龙王引到这里会对那样的放心?”苏恩曦用着看待傻子的眼神看着楚子恩。
“他通过一个拥有白王血统的傀儡,想要凭借那一点稀薄的血脉反向定位白王的行踪,要是我们还不知道他的目的是谁可以拿块豆腐撞死得了。”
“他成功了?”
“怎么可能?想要反推的白王的位置起码也要蛇岐八家上三家家主的血脉纯度,你应该知道日本神话之中须佐之男,月读,天照,这三尊神明的存在。”
苏恩曦说着就将视线看向在那闭眼养神的酒德麻衣,用手肘顶了顶这个日本女人,示意让她来解释她们本国的文化。
只不过后者丝毫没有想要解释这段神话的想法,对于她来说这是真的又或者是假的重要吗?
反而是直接给出了结论,酒德麻衣看着刀鞘上雕刻的纹路,就如同一头腾飞的巨龙一般。“蛇岐八家上三家的家主都对应着这三位的命格,这也是他们即使血脉凋零也没有被更替的重要原因。”
“赫尔佐格不是外来人?他也能够对应其中的命格?”
苏恩曦不明白像他这种人,才是对于这些封建迷信最为排斥的,怎么突然的就相信了这些所谓命格的存在?
“谁知道呢?蛇岐八家究竟在不在意,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再说了他现在也只是代理的大家长。”
“这不就印证了你说的那些话吗?有些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实际上的这些命格估计也就是血统浓度,龙难道还会挑剔到区分身份的不同吗?”
苏恩曦下意识的翻了个白眼,“你真当这是小说里的恶龙非得盯着那些国王的女儿抢吗?作为高等生命的他们又不是傻子,如果没有足够的利益,又怎么可能会屈尊降贵惹上一些没必要的麻烦。”
“所以你把赫尔佐格比喻成了国王的公主?”
“不,蛇岐八家有着一位真正的公主,他最多就是小说里面的恶毒继母,还是那种继承了家族遗产,欺凌正统血脉继承人的那种。”
酒德麻衣看着两人越说话风就越偏,总感觉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这两个家伙还真是格外的臭味相投。
————
修道院,
校长办公室,
一个中年男人穿着松松垮垮的休闲装,靠在身后的躺椅上感受着背部柔软的触感,一直紧绷的神经在这片刻有所缓解,得以思考接下来将要做的事情。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消息,已经让他陷入了焦头烂额,鬼知道源家家主脑子究竟抽了什么风,突然的想要来他们这所‘监狱’,除了毕业的时候那些家主会派其中的副手来看一眼以外,根本就没有接待过这样高档的人物。
主家那边也没有任何的通知,就算主家的家主现在是一位不管事情的小姑娘,权利这种东西就摆在那里,诱惑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抵抗的。
上杉彻夜不能理解那些上了年纪的族人为什么对那个小姑娘如此忌惮,他没有经历过十几年前的那一次肃清,或者说他并不在那一份名单里。
那时候的他也只是权力的底层,自然而然的就接触不到这些实际上真正的机密,他被外派成为修道院的院长实际上什么也证明不了。
蛇岐八家是否看中他?这个答案必定是否认,修道院的院长虽然看起来是为他们提供人才的地方,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任何一点上升的机会。
当然这一切都是理论上的,如果他们的学员出现了一位被家主看中直接把身为亲信,那么他也有着一定的机会能够飞黄腾达。
作为名义上的核心族人了解蛇岐八家存在的校长,上杉彻夜打开窗户感受着窗外寒风吹到他的脑壳上,原本就因为这些学生不服从管教而感觉头疼。
对于这一点应该是历任校长都在头疼的问题,白王血统让他们从骨子里就带着那一份反抗,在这所学院之间还组成了对应的社团,以五大家族为首各自统领着一个社团。
上杉彻夜对此不屑一顾,也只有这些弱者才需要抱团取暖,绝对不是因为他们上三家几乎没什么人。
对于现在上杉家的处境,上杉彻夜也为此而感到忧心,整个家族的权利几乎被瓜分殆尽,源家橘家,这两个家族打着同为上三家的口号,做着的都是蚕食上杉家势力的事情。
真是不能够理解为什么那些族老嘴里有着绝对实力的家主大人不出手,反而是将属于自己在家主会议上的权利全权交给源家家主。
哪怕是不及所谓的亲情,但这一切终究也只是过去式了,人没办法一直沉溺于过去的事情上杉彻夜相信自家家主绝对明白这个道理。
可是他依旧不能理解做出这样举动的家主,像他这样对于家族中心的成员都已经被打压到如此边缘,族老们依旧能够过着那锦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