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信使外,断绝一切非必要人员出入。擅离者,以军法论处,无论职阶,立斩;
其二:操练强度倍之!尤重:长途披甲负重行军于山险之地,锤炼筋骨耐力,复杂地形下,急停转向协同,务求如臂使指,步骑协同攻坚演练,须达心意相通之境,精熟默契;
其三:夜训加倍,习于暗夜辨别旗号金鼓、金鼓传令,适应无光环境作战。
其四:此令速行,不得延误。
笔锋在末尾“不得延误”四字上重重一顿,留下力透纸背的墨点。
秦臻放下笔,将令书置于一旁待墨干。
一直侍立在旁的涉英,看着秦臻专注书写军令时冰冷而坚定的侧脸。
犹豫片刻,涉英终是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急切和忧虑:“先生,雍城那边......‘蛛网’已成,我们所掌握的证据已相当详实。
嫪隐私豢死士之数、秘藏甲械之备、其与关中旧族及失意宗室勾连之网,皆已被先生密探记录在案,条分缕析,可谓尽在掌握。况且......”
涉英略一停顿,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大王那边...似乎也已有所觉察,暗中在调查此人。
虽路径隐秘,但蛛丝马迹显示,已非一日之功,其目标指向,隐约与雍城有关。
如今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何不就此收网,永绝后患。
时机......是否已到?如此纵容,恐夜长梦多,养痈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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