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无可辩驳、致命之矛盾,此乃第三处致命伪证!”
闻听此言,嬴政猛地攥紧案角,这是一个细微却致命的破绽。
那所谓“完美”的档案,终究在顽固的亲历者记忆面前撞得粉碎。
嬴政的目光死死锁定在案上那份“完美”的嫪隐卷宗,谎言的基石,已然崩塌。
“右腿外侧...近膝弯...”嬴政低声重复道。
“正是!”
嬴战的声音再次响起,他迅速从怀中取出一卷新誊录的简牍,双手奉上,带着发现最终猎物踪迹的紧迫:
“其四,也是最蹊跷诡秘之处,在其咸阳落脚点及登记过程,疑云重重。
臣等费尽周折,隐秘接触当日南市户籍署吏员。
据一垂垂老吏模糊回忆,腊月廿二深夜,确有一形貌落魄、衣衫褴褛、自称‘嫪隐’之人前来请求登记入册,其状甚为仓惶。
然,次日清晨,负责正式录入名册、核验文书者,竟非当值官吏,而是永巷令公孙虚的一名亲信内侍,以‘人手不足临时协助’之名经办此事。
而更为骇人者......那夜曾亲自接待过‘落魄嫪隐’的当值小吏,三日后便‘意外’坠入署衙后院深井,溺水而亡。
尸首捞起查验时,脖颈处隐见可疑深紫色指痕淤青,然彼时署衙主事草草结案,定为意外失足。
此乃第四处,亦是杀人灭口之铁证!”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