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朝堂人事,安插其党羽,扰乱朝纲。
后来......”
嬴政话语一顿,指间的铁片被捏得更紧,那块边角料竟被他捏得微微变形:
“后来,此人行事愈发肆无忌惮,全然忘了自己的本分与身份。竟利用鲁君对其‘奇技’的沉迷与信任,在仪象台最核心的机括之中,偷偷暗藏私设的机关。
其包藏祸心,妄图行那大逆不道之事,颠覆鲁国的社稷。
最终东窗事发,鲁君震怒,盛怒之下,下令将此匠连同那些与之暗中勾连、自以为得了臂助的权贵宵小,尽数伏诛,身死族灭。
好好一件国之重器,竟在人心的私欲膨胀下,沦为了祸国之源,岂不可悲可笑至极?”
嬴政抬眼,目光平淡却又仿佛蕴含着无尽深意地看向秦臻:“先生博古通今,依先生之见,此等匠人,是否愚不可及?其败亡,究竟是咎由自取。
亦或是......那‘仪象台’太过精巧迷幻,惑人心智,才引得此人走向歧途,迷失了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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