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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其同乡及旧日同袍零碎回忆,此人未入伍前为乡间富户养马,入伍后,更是凭借精湛的骑术被拔擢入斥候营,成为了斥候营中的佼佼者,曾单骑穿越匈奴营地刺探军情。
他精于骑术,尤擅驾驭烈马,寻常人难以驯服的烈马,在他手中不过片刻便温顺如羔羊。”
“哦?”
嬴政饶有兴趣地坐直身子,问道:“调其入甘泉宫,理由便是太后车驾需稳妥御手?”
“正是,大王。”
嬴战点头,继续说道:“在甘泉宫,他也负责照料太后喜爱的几匹骏马。据说太后的玉花骢曾受惊发狂,险些伤了太后,正是嫪隐出面,赤手空拳制服烈马,自此颇得太后赏识。”
嬴政依旧端坐于案后,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手中的卷宗,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案几,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他看着陆凡呈上的那份记录着嫪隐过往的简牍上,这份履历,详尽得令人挑不出毛病。
陆凡与嬴战二人所讲述的一切,也合情合理,有迹可循,嫪隐的入宫流程、身份背景、技能特长,环环相扣,看似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