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突然扩散，再聚焦时泛起红光。当机械义肢再次袭向顾十七时，娜塔莎用消防斧斩断了整条肩膀。

    断裂的义肢在地上扭曲爬行，金属外壳崩裂，露出里面包裹的蓝色核心——那分明是微缩版的晨星晶体。

    "原来这就是'升华计划'。"顾十七踩碎晶体，"把士兵变成会走路的晨星终端。"

    窗外，远处红十字总部大楼的灯光突然全部变成红色，像无数只眼睛同时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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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十字总部，顶楼会议室。

    顾十七踢开门的瞬间，十五名高级军官同时转身——他们的眼睛在阴影中红得发亮。

    "欢迎，顾十七同志。"坐在首位的克拉夫琴科将军微笑，他的左眼是机械义眼，右眼却闪烁着晨星特有的蓝光，"我们刚通过决议，你将成..."

    子弹穿透将军眉心时，其他"军官"的动作突然同步僵直。顾十七趁机掷出燃烧弹，火焰吞没了整张会议桌。

    但最先倒下的将军尸体突然发出电子音：

    【指令确认】

    【全球升华程序启动】

    全息投影在火场中展开，显示世界地图上数千个红点——每个都代表一支被改造的红十字部队。

    娜塔莎的枪口抵住顾十七后心："你的眼睛...什么时候开始变红的？"

    他没有回答，只是举起从谢尔盖义肢里取出的记忆芯片，上面刻着一行小字：

    "真正的疫苗，必须携带部分病毒。"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