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天归来,备受欢迎。
至皇子府,他下马,紧紧拥抱新娘玉漱。
梳洗毕,鼓乐响起,二人行礼成婚,步入洞房,仪式圆满,众妻妾亦致以美好祝愿。
蒙毅率军至城门,远见一人头悬于车旁,竟是头曼单于之首,难道是赢天所为?
蒙毅心中暗惊。
此刻,漠北城内欢声雷动,彩灯高挂,一片喜庆。
蒙毅疑惑,百姓怎会如此大胆,大战刚息便开始欢庆?
此时,一小兵来报:“蒙大将军,今日九皇子大婚,新纳一妾,乃战场上所得。”
小兵言语闪烁:“且,九皇子新纳之妾……竟是图安被掠公主玉漱……”
蒙毅闻言,震惊异常。
昔日,始皇命他率军迎亲,护送图安公主。
他遵命行事,不料公主被匈奴劫走。
他正焦虑,怎料她竟成为九皇子之妾?
记忆中的赢天,体弱多病,如今竟广纳妾室,且近日娶妻成群,实在难以置信。
此事实在惊人,
他竟敢将图安公主玉漱接入九皇子府?
此举无疑是与始皇帝为敌!
蒙毅怒驱骏马,疾驰向前,
急令手下:
“速往九皇子府,阻婚!”
“此宴不能成!”
“所幸夜未深,尚有机会。”
“首要救公主,其余后议。”
“否则,如何向陛下复命?”
“我等皆难逃其责。”
蒙毅策马狂奔,
不料身后小兵哭喊:“大将军,已来不及了!”
“此刻前往,亦是枉然。”
“他们已成好事,大局无法更改。”
闻讯,蒙毅猛地拽紧缰绳,
马儿嘶叫,稳稳停住。
他震惊不已,大声问道:“你说什么?时辰尚早!”
“怎会已成好事?”
“莫非情报出错?”
小兵含泪答道:“大将军,千真万确。”
“漠北城中传言,九皇子勇猛过人!”
“且每次行房都迫不及待,时常提前!”
“探子已报,新人已欢天喜地进了洞房。”
“那是一个时辰前的事。”
“此刻赶去,确已太迟!”
蒙毅欲言又止,满心震撼,几近失控。
此刻,漠北城县丞王启年匆忙赶来,似乎已知此事。监察御史史禄亦闻讯而来。
不久,两人立于蒙毅面前。蒙毅下马,面色凝重道:“史禄大人,你也来了?定是陛下派你前来?请务必告知我九皇子之事。这位殿下,此次恐酿大祸!”
史禄摇头叹息:“他一向行事不羁。若想知详情,你该问九皇子的岳父。”
言毕,王启年猛地跪地,面露难色。
蒙毅不解:“怎么回事?你也成了九皇子的岳父?”
王启年苦笑:“蒙将军,此事非我所愿。只能说九皇子有股魔力,小女不顾劝阻,自愿献身,两人情投意合,便结为连理。于是,我便成了岳父。”
蒙毅默然,对九皇子行为困惑不已,他何以荒唐至此?
蒙毅怒拂衣袖:“不行!本将军定要亲眼看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倒要瞧瞧,那九皇子荒唐至何种境地?竟敢觊觎陛下之人?他是不是不要命了?夺走玉漱公主,图安国岂能善罢甘休。此事若被陛下知晓,非气绝不可!我必须见他,听听他如何解释。”
王启年不敢拖延,即刻命手下清道,一行人直奔九皇子府。
很快,他们抵达府邸。
依旧是灯火通明、宾客盈门、鼓声震天。
蒙毅被这眼前的欢庆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他问王启年:“此时天色已晚,宾客为何还未散去?”
王启年面露尴尬:“此乃九皇子府惯例。”
“天黑无妨,夜里亦可狂欢。”
九皇子殿下钟爱喧嚣之景,认为能聚人气,更望婚礼充满欢笑。蒙毅闻此,内心波澜四起,暗感九皇子行事放纵无度。
他步入庭院,寻一静谧角落用餐,欲亲眼观察府邸氛围。刚落座,仆人即上前伺候,桌上珍馐美酒琳琅满目,蒙毅心中愤懑更甚。九皇子竟沦为奢靡之徒,往昔因病弱惹人同情,如今却至此境地,令人痛心!
蒙毅强压怒火,问王启年:“此乃九皇子第几房妾室?府中每年皆如此热闹?”王启年尴尬回应,数目繁多,已记不清了。史禄亦摇头叹息。
蒙毅怒火中烧,几乎失控。九皇子难道已沉迷于女色?次数多到身边人都记不清了?实在难以置信!
他转向史禄,质问:“你对此有何见解?可曾上报陛下?陛下就任其胡闹?他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