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才知道。
每天早上王多余三四点钟就会偷偷的来到她的床边,为的就是醒来之后,顾晓楠能够第一眼看见他。
两个人的感情这么好,这也让奶妈十分的唏嘘。
顾晓楠终于坐完了月子,饮食也正常了,家里这边的访客也慢慢的多了起来。
顾家的几个堂兄妹,也隔三差五带着东西来“朝拜”。
堂姐捧来亲手织的羊毛袜,说“脚底可不能受凉”。
堂弟则扛来一箱进口的牛油果,嚷嚷着“姐,这玩意儿补铁,比咱爷爷那中药汤好喝多了”。
惹得在一旁削苹果的顾老爷子拿拐杖轻轻敲他小腿:“什么中药汤不好,那是老祖宗的方子……”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晓楠靠在柔软的靠枕上,听着外间老爷子跟王医生讨论“今儿的舌苔是不是比昨儿红润了些”。
听着隔壁厨房传来炖盅揭开时“咕嘟”的水声,听着自己的娘亲低声叮嘱月嫂“下午那道鲫鱼汤多熬会儿”。
暖手炉的温度透过羊绒毯渗进来,像家里人无处不在的暖意。
“严密监控”的月子时光,与其说是束缚,不如说是一张用疼爱织成的网,把她牢牢裹在中间,任窗外风雨淋淋,此处永远是暖巢。